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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滇做生意喜歡挑戰,但並不鑽牛角尖,挑戰可能的事情是勇敢,挑戰不可能的事情就是愚蠢了。
他吃完飯,在書房裡對自己未來的商業版圖做了個大致的規劃,束舫和墨玉在旁邊侍奉研墨,他偶爾會問問兩個姑娘的意見,剛開始她們兩個還支支吾吾不敢說,後面見王滇語氣溫和,慢慢引導,便也開始大著膽子暢所欲言。
王滇之前挑的這些人費了很多功夫,從開始就不是打得讓他們做下人的目的,而是在給自己培養初期的班底,束舫和墨玉兩個姑娘腦子機靈,能說會道,還會算賬識字,王滇覺得不管是做秘書還是助理都不錯,只是還要耐心再培養兩年。
另一邊,於廊找到周安時,很是吃了一驚,因為他發現這十幾個“管培生”中,有將近一半都是女子,他不解,私底下悄悄問周安,周安卻說是公子的意思。
“公子說姑娘未必做得比小子差,誰厲害誰就能留下來。”周安低聲道:“別看這幾個小女子柔柔弱弱的,能寫會算,很有些真本事,你可別掉以輕心。”
於廊嚴肅地點了點頭。
夜幕四合,王滇照舊在府裡跑了三大圈,跑得鼻尖冒汗,泡過澡之後回屋睡覺,於廊已經將屋子給收拾好了。
“這些事可以交給其他人來做。”王滇笑道:“你跟著周安就有得忙了,不必麻煩這些。”
“我是公子的貼身小廝,這些都是應該做的。”於廊固執道:“公子,我可以的。”
王滇見他堅持,也不好再勸,努力的員工總是能得老闆喜歡的,他便開玩笑道:“你這樣我還得給你多開些工錢。”
於廊搖搖頭,“都是我該做的。”
王滇讚許地看了他一眼,心下決定再給小孩漲點工資,便進了裡屋準備睡覺。
這次連 求情
聞宗求見的時候, 梁燁正苦大仇深地盯著桌案上摞起來的奏摺,準備一把火給點了了事。
“臣參見陛下。”聞宗顫巍巍地跪在地上行禮。
梁燁揹著手溜達下去,坐在了臺階上, “起來吧。”
聞宗正準備起身, 不等開口就聽梁燁道:“朕給太傅納上十八房小妾如何?”
聞宗聽了直接又跪了下去, 帶著哭腔道:“陛下!老臣已是風燭殘年之軀,這、這成何體統啊!”
“太傅過謙了, 天天上摺子催朕選秀, 朕看太傅精力旺盛得很。”梁燁往後一指,幽幽道:“桌子上一半摺子都在催朕納妃。”
聞宗跪在地上準備抹淚,被梁燁直接攙住胳膊給提了起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聞宗憋出來的淚又給氣了回去, 深深地嘆了口氣,“陛下——”
“朕知道。”梁燁不耐煩地打斷了他,“你那些大道理朕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聞宗又嘆了口氣,“陛下真的沒有意中人?”
“有。”梁燁嘆了口氣, “但是他不願意做朕的皇后。”
女子不願做皇后的例子不是沒有, 聞宗倒不稀奇, 欲言又止半晌,豁出老臉道:“陛下可以先同她生個孩子。”
梁燁認真思索了片刻, “他生不了。”
聞宗倒吸了口涼氣, “陛下當真非她不可?”
“一個都哄不過來。”梁燁說:“再來一個朕寧願去喝白玉湯。”
聞宗頓時大驚失色, “萬萬不可啊陛下!”
“朕只是打個比方。”梁燁得意地瞥了他一眼, “像太傅這種妻妾成群的風流人物, 是理解不了朕的。”
聞宗只恨從前教他的時候沒多抽幾下手心, 奈何他知道梁燁是個什麼性子, 也沒期望能立刻說服他,轉而談起了別的事情,“陛下,您可還記得前些時日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