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少。
而且,綠化帶和餐廳正門之間約有十米的距離,可以停放很多車輛,不用擔心著急就餐的顧客為了找車位而心浮氣躁,影響就餐的心情。
當陳小燁踏上臺階,看著在裝修工人之間穿梭跑動,低聲細語,忙得不亦樂乎的楊白樺,微微一笑,柔聲喊道:“你在指揮工人幹活?”
楊白樺怔忡了片刻,而後驚喜若狂地衝出來,叫道:“天啊,你竟然出院了?”
隨著她這一聲喊,店內的裝修工人也望了過來,但見一位面貌清雋,溫文爾雅的年輕人站在門口,將那位楚楚動人的小少婦抱在懷裡,心頭都咯噔了一下。
“靠,這女人原來有相好了啊?我還想跟她發生點超越友情的關係呢。”
“你傻吧,又漂亮又有錢,哪怕離異帶個女兒,也有的是人要,這輩子都輪不到你。”
“呸,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小子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明顯身板不行,我猜啊,那富婆早晚會厭倦他,然後再選擇更強壯一些的男人,比如我!”
“做你的春秋大夢!”
在店內佈置管線的兩位電工,湊在一起竊竊私語,點評著外面那一男一女的關係。
這些話一字不差地落在陳小燁的耳朵裡,但他卻絲毫不以為意,身邊的女人個個都是極品,若是連讓人覬覦一下的念頭都不給,那也太霸道了。
再說,葉曉晨歸來後,他已是不敢再同楊白樺發生點什麼了,只是象徵性地抱了一下,算作對她天天來到醫院探望,購買大量水果和營養品的回報吧。
好在楊白樺現在只對自己的事業上心,沒有在他溫暖的懷抱中貪戀太久,牽著他的手掌,步入店內,柔聲道:“小燁,你快來看看,我這些想法怎麼樣?”
水暖工、電工還有用電鎬刨牆的力工,都滿懷敵意地看著陳小燁,在裝修這個行業裡混,最值得痛苦的一件事兒,就是甲方那些親朋好友的到訪,七嘴八舌,意見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