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必定會吐血三升。
因為陳小燁正抱著雙臂,雙眼一眨不眨地瞄著她那兩條大長腿,手指還對著那圓潤挺翹的山峰,不斷地畫著圈圈,心道,再繃緊點啊,不夠明顯!
美景當前,但凡心思正常的男人都會這樣,陳小燁剛跟楊白樺大戰一夜,還意猶未盡呢,此時看到眼前這誘人的一幕,必然會動一些歪心思。
老舊防盜門開啟到一定角度後,會因門軸的摩擦而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章涵敬心中早有準備,當那摩擦聲剛一響起時,她就已如出膛的子彈一般,從狹隘的門縫裡鑽進屋內,手槍劃了一圈,才一言不發地放下槍,手伸到背後,輕輕地勾了勾手指。
陳小燁撇了撇嘴,手一揮,將防盜門砰地開啟,然後大咧咧地走進屋裡。
“你小點聲!”章涵敬嗔了他一句。
兩人各行其是,互不干擾。
許久後,陳小燁已是有所收穫,章涵敬卻眉頭緊皺,十分不爽,嘴裡還不斷嘟囔著,“草,怎麼什麼東西都沒留下?”
她恨恨地一跺腳,站起身,滿臉殺機地看了一圈,又說道:“一堆垃圾,走吧,去醫院!”
忽地,她見到陳小燁的表情有點古怪,便皺起眉頭,問道:“怎麼?別告訴我你找到東西了?”
陳小燁沒說話,只是在茶几旁蹲了下來,手指在玻璃表面的上空,輕輕划動了幾下,若有所思。
章涵敬向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透明的玻璃上什麼痕跡也沒有,便啐了一口,說道:“裝神弄鬼,趕緊走!”
陳小燁也不方便跟她解釋,便站起身,跟在她屁股後面走下了樓。
汽車駛向醫院的路上,章涵敬開始回想起陳小燁的種種不可思議之處,覺得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便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那個茶几,到底怎麼了?”
陳小燁在心中醞釀了一番措辭,然後才道:“茶几邊上有一個紙抽,你有沒有注意到?”
“有,然後呢?”
“正常抽紙的話,是不是一張一張拽出來就行?”
章涵敬眉頭擰起,已是猜出他想說什麼了,便問道:“那個紙抽盒是硬紙板做的,抽紙口明顯被撕開,你覺得這個很可疑?”
“不錯,我猜測,蔡生遠當時想記錄一些東西,可又有些著急,找不到厚實的紙張,便一把扯出一堆紙巾,疊在一起,墊在茶几的玻璃上,在上面寫了些什麼。”陳小燁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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