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姐,已是心頭一暖,可聽到安傑的名字時,眉頭微微皺起,再次呵斥道:“巧衣!你喝多了!安傑都跟我離婚了!”
顏巧衣話出口後,就已自知失言,有些後悔,如今聽到楊白樺斥責她,更是眼圈一紅,幾欲落淚,“對不起,姐姐,早知道那個傢伙那麼混賬,我就不讓給你了,寧願讓他害了我,也不能害了你啊。”
陳小燁微微怔住,原來,她們二人還有這麼一段往事。他從認識顏巧衣到現在,見到的都是她嫵媚動人的一面,如今看她泫然欲泣的樣子,倒別有一番風情,心中對這個生活混亂女子的牴觸感,已是淡化了許多。
楊白樺聽她說得動情,也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她旁邊,將她輕擁入懷,安慰道:“別想這麼多,姐現在過得蠻好的,巧兒心情也不錯,醫生說,再靜養一段時間,就有康復的可能呢!”
一提起那個雙腿殘疾的巧兒,顏巧衣的眼淚就滾了下來,她向裡面擠了擠,給楊白樺騰出一點坐位,摟著她的肩頭哭道:“姐姐,我當時勸你不要去找那個混賬,你偏不聽,還把巧兒連累了。唉,你只比我大一歲,可我感覺,你經歷了好多,我們像是兩個時代的人了,你過得並不快樂,對不對?”
有人喝醉了大笑,有人喝醉了大哭,而有一些人,喝醉了後,便沉寂在傷心的往事裡。
很顯然,顏巧衣佔了後兩個。
楊白樺輕輕拍著她的脊背,一句話沒有說,兩眼無神地看著前方,好似陷入了回憶中。
他們三人就餐的位置,本就是四人餐位,如今三個人擠在一條沙發椅上,空間非常緊張,陳小燁已是貼到了牆壁上,可依舊能感受到顏巧衣的火熱嬌軀,隨著說話時的顫動,不斷地摩擦著自己的胳膊。
許久後,楊白樺終於醒過神兒來,發現了陳小燁的異樣,十分歉然地笑了笑,摟著顏巧衣站起,喊服務員結賬。
陳小燁作為桌上的唯一男性,自然不能讓女士買單,於是眼疾手快地將錢遞到服務員的手中,他記憶力驚人,選單翻過一遍後,已是記住了所有的數額,所以遞出去的錢,分文不差。
楊白樺看他手腳利索、頭腦清醒,面色古怪地問道:“你酒量不錯啊!怎麼練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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