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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燁心頭一跳,難道是某個勢力暗中接近了姐姐?
他剛要問時,陳筱琬那邊已是響起獄警的催促聲,只能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個突然出現的神秘女人?
陳小燁緊皺著眉頭,不無擔憂地想著:難道說,喬達開感覺無法阻止我把“斷刃”帶回,便決定從監獄內部做點文章?
他已是沒了任何跟女人調情的心思,掏出手機又給趙菲巖打了個電話。
“呦,這不是陳大設計師嗎?怎麼有功夫兒給我打電話了呢?人家可真是受寵若驚啊!”電話那一頭傳來陣陣舒麻入骨的聲音。
陳小燁剛從女警官的長腿誘惑中脫離出來,又被這個擁有聲優級別嗓音的女人嘲弄,心裡頭又開始酥癢難耐,苦笑道:“巖姐,你就別笑話我了,我最近確實諸事纏身,沒辦法跟你聯絡啊。”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兒?”趙菲巖冷哼了一聲,語氣頗為不善的說道。
陳小燁也不知她是真生氣了,還是又在跟自己演戲,只得小心翼翼地說道:“巖姐,是這麼一回事,按照南山監獄的規定,我每個月只能探監一次。可這次呢,有點特殊情況。你能不能幫我個忙,讓我提前見見我姐姐陳筱琬?”
章涵敬拎著那瓶老白乾,俏立在影音室的門口處,聽他左一聲姐,又一聲姐,叫得時而低聲下氣,時而親暱無比,心中五味雜陳,也不知那是醋意還是心疼,她撅起小嘴,輕罵了一聲白痴,便邁動長腿走了出去。
“噢,這件事兒嘛,在以前很簡單,我一句話就能搞定,可是現在嘛……”趙菲巖故意拉長音調,沒有繼續往下說。
陳小燁趕緊說道:“如果比較麻煩的話,我會盡全力配合的。”
他其實是想說,自己不會在金錢方面吝嗇,以便於趙監獄長幫助他上下打點。
可是趙菲巖卻會錯了意,以為他是甘願犧牲肉體來償還這個人情,噗嗤笑出了聲,半是嫵媚半是質詢地問道:“你想怎麼配合啊你?”
陳小燁瞭解這個女人的脾性,自然不敢把話繞回去,只得硬著頭皮,咬牙道:“你想怎麼配合,我就怎麼配合!”
趙菲巖哈哈大笑,笑聲放浪,全沒有一絲公職人員的風範。
陳小燁聽著她熟媚入骨的動人笑聲,彷彿再次看到她將水綠色旗袍穿出爆炸般的美感,在笑聲中花枝亂顫,能在瞬息間把男人的魂兒給勾走。
“很可惜。這次姐姐是吃不著你了。”趙菲巖似真似假地哀嘆了一聲,道:“我在撫州辦點事情,兩個禮拜之內都未必回得去。說實話,這個忙我很想幫,但實在是鞭長莫及。”
“巖姐,你能不能給監獄裡的親信打個電話安排一下?”陳小燁依舊不死心地問道。
雖然父親陳棲寒經常教育他,不要輕易麻煩別人,以免麻煩惹上自己。可他為了早日能夠見到姐姐,已是管不了那麼多了。
趙菲巖沉吟了許久,才苦笑一聲,道:“小燁,我真的很想幫你。可是,自從我離開沈城後,焦政委就片刻不離南山監獄,她那種別人坐過的椅子她都不會去坐的潔癖女人,竟然也會住在監獄的宿舍了,你說,她的目的會單純嗎?所以,我不僅幫不了你,恐怕還會害了你。因為我也不清楚,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她是否已經把我的得力部下都收買了。”
她頓了頓,又哀嘆道:“你在高爾夫酒店幫過我一次,這筆恩情我記著呢。等我回到沈城,一定好好補償你,好嗎?”
陳小燁知道,這個女人雖然工於心計,可向來眼高於頂,不可能會為了盡握手中籌碼來要挾什麼,才會這般輕聲輕語地說話。
難道,就只能等到下個月了?
他心急如焚,沉默不語。
趙菲巖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