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他一眼,而後嘿然一笑,又道:“我聽說啊,只要出足夠的錢,就可以……你懂的!”
“我草,多少錢我都幹啊。”另一人抓起溼巾在嘴上抹了一把,兩眼放光地說道。
八字鬍又捏起筷子四處點了點,輕蔑地說道:“哥們,能在這裡吃飯的都是有錢人,跟你抱有同樣想法的也很多,你說說,她得值多少錢?”
“他孃的,這麼高階的貨色,就是十萬塊也行啊,比找一個二線女明星都合適啊!”
八字鬍聽他聲音有點大,趕緊使了個眼色,兩人便俯低身子,嘴巴飛速地一張一合,細弱蚊蠅地說著不中聽的話語。
不僅陳小燁聽得瞠目欲裂,七竅生煙,就連章涵敬也擰著眉頭,感到腹中一陣作嘔,什麼樣的丈夫能夠齷齪到這種地步,讓妻子穿著暴露地在一群猥瑣男人的目光下躬身上菜?
陳小燁發現,菜價越高,楊白樺俯下的身子就越低,不僅如此,她還得硬擠出一絲笑容,只不過任誰都能夠看得出,她放下菜餚轉身離去時,表情是多麼的厭惡和尷尬。
這時,一名喝醉了酒的年輕男子竟然趁她放下菜盤的功夫,抬起手向那片誘人雪峰抓去,楊白樺驚叫一聲,慌忙躲閃,盤中熱湯頓時灑在了那個年輕人的大腿上,燙得他嗷嗷直叫。
陳小燁僅瞄了一眼,便知道那幾個年輕顧客都不是善茬,而且明顯不像是肯花五六千來吃一頓飯的金領階層,若是他所料不差,這些人應該就是覬覦楊白樺的美貌,跑到這家餐廳找事來了。
只不過,他畢竟遠水救不了近火,被湯水燙到的年輕人對面坐著個面相兇惡的光頭男,他猛然站起,啪地一聲打在了楊白樺的臉上,大罵道:“草,怎麼上菜的?往我哥們褲襠裡上菜是不是?你他媽把湯倒上去,你怎麼不把腦袋靠過去呢?”
同桌的三四個男人頓時鬨笑出聲。
“喂,怎麼打人啊!?”
陳小燁剛要喝罵,卻聽另一桌的男人已是出聲呵斥,光頭男抬起手在腦袋上摸了一把,而後拎起酒瓶子就砸了過去,那個見義勇為者吭都沒吭一聲,就軟倒在了地上。
餐廳內一片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