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陳小燁清晰記得,奎多曾經說過他與太保有不共戴天之仇,自己間接讓太保死在奧體中心,也算是為他報仇了吧。
雖然他說話的語氣像是在開玩笑,可陳小燁知道,這個還未到二十歲的孩子向來如此。
他似乎對該死的生活始終抱有一種玩味的態度,正如他在貧民區面對死亡審判時,毫不畏懼,恬淡從容。
陳小燁自知勸說他毫無意義,便把目光投向那三個或畫cad或畫3dax的員工,他忽然發現,易波莉製圖水準確實不錯,熟練度可與工作一年的設計師相媲美了。
他不用問也能知道,她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
瞬息間,他便打消了勸他們去休息的念頭,而是走到他們身後,耐心細緻地傳授著自己對設計這門專業的理解,以及幫他們解決在工作中遇到的難題,還有糾正他們作圖時的不良習慣。
這下可好,他們的勁頭兒更足了。
許是他們心知明天早晨不會在公交車上耗費時間的緣故,一直工作到午夜,才被陳小燁連催帶罵地趕回到了1202室的床上。
至於奎多,自然會在老大動起真怒之前就能夠察覺出苗頭,一溜煙地跑到了屬於自己的房間。
陳小燁等他們走了後,也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一個小時後,他再次生龍活虎地坐在工作臺前,開始候式影院的設計工作。
由於睡了一覺,所以從警局出來後就一直淤積在心頭的不快感也煙消雲散,這讓他更容易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畫紙上。
等到朝陽初現,紅霞漫天時,三家候式集團名下的影院已是被他設計完畢,事無鉅細的手繪稿子攤滿了一桌子。
他抻了個懶腰,走回二樓洗漱一番後,已是清晨六點多鐘。
奎多是那幫年輕人中發個3000字吧,塔豆會相應多2個,請繼續支援訂閱,新人新書不易,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