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而後微微一怔,問道:“你還拿著那幅畫幹什麼?”
“這幅畫,至關重要!”陳小燁笑道。
“正巧我跟黑子商量好了,只要我從那扇電子門走進來,超過十分鐘沒出去,他便立即通知警備隊來封了這裡,如果其中藏有奸細,只怕這件被剃刀極為看重的東西,會輾轉出去。現在你親手拿著它,倒可以避免這種情況發生。”章涵敬見前方那個身影就要走出這條走廊,便跑了起來,“快!別讓他狗急跳牆!”
當他們二人再度回到那間烏煙瘴氣的賭場,章涵敬耳邊的對講機就響了起來,“敬姐,你出來了?裡面根本沒訊號!”
“我知道。黑子,趕快調取街頭錄影,觀察剃刀的動向。”章涵敬語畢後,抬起槍口,大聲道:“都別他媽玩了,排好隊,一個個走出去,別擠,別跑,否則老孃的槍可不長眼睛!”
來這裡賭博的中年男人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他們看見章涵敬的防彈衣上印有京城特警的徽章時,臉色慘白,默不作聲地向賭場外走去。
“敬姐,剃刀出門後,搶了一輛電梯車,專挑沒有監控的深巷子走,我失去目標了!”黑子說道。
“擴大搜尋範圍,務必找到他!”章涵敬厲聲說道。
“好,好吧,我盡力而為。”黑子對這位全警隊最猛最勇敢的女人,心懷敬畏,對於她的命令,不敢有任何怨言,雖然明知道找到剃刀是不可能的事情,他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
過了一陣,大量的警車趕了過來,將那些萬念俱灰的賭客都拷上帶走了。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陳小燁輕聲問道。
“黑子失去目標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唉,任務又失敗了,最近真是不順!”章涵敬嘆了口氣,瞄了一眼被他抱在懷中的潑墨山水畫,問道:“你呢,回去研究那幅畫?”
陳小燁的眼眸深處有某種光芒一閃而過,說道:“這幅畫是剃刀的心病,抓在手裡,我踏實些。至於研究它,嘿,我現在確實沒這個功夫,收藏起來吧,以後有機會再拿出來看看,剃刀這麼在乎它,肯定是有原因的。敬姐,你不會把我抓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