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樓的地下室裡發現了不少屍體。”那名警官忽然一怔,自知失言,輕輕地擺了擺手,說道:“快去快去,我跟你說這麼多幹什麼啊。”
陳小燁走到迎賓臺,只見那個非常禮貌的女服務生已是嚇得臉色慘白,有些慌亂地給他退了全額押金,連房錢和飲料錢都沒收。
這時,劉懿打來了一個電話,“小燁,你那邊完事兒了吧?”
“嗯,段警官把人帶走了,這麼大的案子,怎麼不是你帶隊?”陳小燁低聲問道。
“那酒店裡的大菩薩太多,我師父怕我搞不定,便親自去了。”說起他師父的事兒,劉懿總是刻意壓低嗓音,生怕有人偷聽一般,他頓了頓,又續道:“你還記得南河浮屍案嗎?”
“記得,怎麼了?”陳小燁眉頭微皺,他十分清楚地記得,渚明全程參與了那個案子。
“不錯,今天下午,在南河,又發現了一具屍體。”劉懿的聲音低沉地說道:“這次的死者,你猜是誰?”
“誰?”
“那個法醫。”
陳小燁忽地一怔,頓時想到了一個詞,“殺人滅口?”
“不錯,他的致命傷,卻跟之前的死者不同。”
“怎麼死的?”陳小燁似猜到了什麼,語氣裡竟有一絲顫抖。
“刀傷。跟那個女屍首脖子上的傷痕一模一樣。”劉懿雖沒有明確說出那個受害者的名字,但陳小燁知道,他說的是死於八天連鎖酒店704房間的那個貪財的女會計。
“案情進展?”陳小燁的聲音非常冷靜,但內心卻如翻江倒海一般。
兇手是鬼手,那個喜歡喝劣質酒的影子殺手。
“有點複雜,你來看看吧。你到南橋後,往南河上游看一眼,便能找到我了。”劉懿說完便掛了電話。
陳小燁不敢耽擱,跳上自己那輛suv,便直奔沈城南河,開到大橋上時,確實看到了東方河岸上,圍站著一群身穿制服的人們,在他們中間,有幾具被白布包裹著的屍首。
他眼皮一跳,難道說,死的不僅僅是那個法醫?
劉懿冷著臉看著地上的那幾具屍首,部下們見他神情嚴肅,也不發一言。
片刻後,劉懿忽然跳了起來,在一眾同事詫異的目光中,迎向了一個外表看起來僅是個上班族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