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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鴻胥曾經說過,牛董的錢,全都花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別說是二三線的影星歌星,就是一線走過紅毯的,只要肯報一個價格,他都會毫不吝嗇地跟對方共度春宵。
但要是請客吃飯花這麼多錢,他就難免會肉疼,一張胖乎乎的圓臉只顧堆著笑,笑出了一堆褶子。
陳小燁輕瞥了他一眼,心想這麼個肥豬體型,跑二十米都能喘得跟拉風箱似的,一晚上才能弄多少下?至於為了在娘們身上趴一會兒,就花掉別人努力工作十年二十年都賺不來的鈔票?
他對這個胖子的印象,已是差到了極點,若不是指望對方能夠幫忙尋找出老樊朋友的下落,他跟這種人坐在一起吃飯都感覺噁心。
“算了,就去萬福天樓吧,那地方我聽說過,據說那兒的糖醋荷藕和長春羹味道很好。”陳小燁拉了身旁的公子哥一下,輕聲說道。
候鴻胥瞥了牛長春一眼,見那對細長猥瑣的小眼睛充滿了感激地望著陳小燁,不由得冷哼了一聲,道:“兄弟,你還真是可憐他,這死胖子包養那幾個明星一個月得花掉多少錢,你可知道?”
興昌海運公司的牛董,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卻被他毫不避諱地罵成了貪財好色的死胖子,卻一點都不生氣,搓著雙手嘿嘿笑著,道:“去哪都行,陳兄弟想去哪吃都可以。”
陳小燁都被他這幅賤兮兮的樣子給逗笑了,雖說這個近300斤的男人行為令人不齒,可其隱忍的功夫,真是沒人比得了。
“草,你可真是摳門。”候鴻胥瞪了他一眼,而後望著陳小燁,輕聲道:“兄弟,你說的那兩樣菜,翠和院的陳老闆做得可比萬福天樓做得好吃多了!”
陳小燁只是憑藉牛董的記憶隨便說出的兩道菜名,他對現在吃什麼興趣不大,這時卻聽說翠和院的老闆也姓陳,五百年前是一家,不由得想起楊白樺等人總說他做飯好吃,是否也可以效仿一下那位陳老闆的經營理念,專門黑他孃的有錢人?定高價,賺來的錢做慈善,這也是劫富濟貧的一種方式啊!
他這邊發了一會兒呆,牛長春的冷汗又留了滿頭滿臉,將那對小眼睛瞪得溜圓,緊張兮兮地望著他的嘴巴,生怕上下嘴唇一碰,說出去翠和院之類的話。
“行了,吝嗇鬼,就去萬福天樓吧。”候鴻胥雖然年輕,可看人的眼力很準,他瞧見陳小燁發呆後,知道肯定是剛才自己說的某句話觸動了這小子的心思,再加上還得找牛董幫忙辦點事兒,他也就沒打算繼續刁難了。
“走了,兄弟,有機會,我請你去翠和院,跟這死胖子坐一塊,山珍海味我吃不下去。”候鴻胥一臉驕傲地說道。
陳小燁這才醒過神兒來,輕輕地哦了一聲,道:“那就快走吧,正巧要跟牛董談點事情。”
候鴻胥親自開著自己那輛勞斯萊斯,像個敬業的老司機一般載著老樊和陳小燁,緊跟在牛董那輛賓士車的後面,車子開得並不快,但很穩。
如果被鐵男看到這一幕,又得滿臉不服地瞪著眼睛去看陳小燁了。
萬福天樓坐落在京城cbd最繁盛的大街上,找個停車位都得好半天,可有地產之子候鴻胥“保駕護航”,他們已是將車子直接開進了候式集團開設的商業街地下停車場裡,雖然沒有停車位,但把鑰匙丟給商業街的管理人員後,他們走了出去。
車場管理自然會想辦法,把車停在恰當的位置。
“呦,牛董,一天來兩次呢,真是蓬蓽生輝啊。”一位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迎上前來,臉上堆著媚笑,隨著走路的動作,v領處的雪白輕輕顫動,透著股熟韻的氣息。
牛長春砸吧了兩下肥厚的嘴唇,笑眯眯地說道:“瑩瑩,有貴客來,趕緊準備上菜,切記,糖醋荷藕和長春羹做好一點,快點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