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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燁這回徹底呆住,敢情兩人不僅認識,還是同門師姐妹?難道說,章涵敬也是陬門中人?要不然,她為什麼從不過問自己這一身變態的恢復能力?
可是,這個女警官的近期記憶,他多少有些瞭解,知道她跟劉懿一樣,就是憑藉著自己堅強的意志,超常的膽識,還有卓絕的武藝,才走到今天這個儼然成為眾多警員榜樣的地步。
不像他,開著作弊外掛到處亂串。
而且,他未曾見過她的近期記憶裡,哪怕與任意一位陬門中人有過聯絡。
這時,章涵敬冷聲一笑,說道:“別再提那個既好色又陰險的老騙子了,若不是我三叔被他灌了迷糊湯,天天在我父母面前唸叨,讓我學一門陰陽之術,我怎麼可能跟那種人有任何瓜葛,至於那兩個月的師徒關係,你可別再提起了,老騙子給我逐出師門之後,就沒再叫我一聲徒弟!”
“想不到,這位一身正氣的女特警,還跟封建迷信有過足足兩個月的瓜葛?”陳小燁不由得暗暗嘖舌,希望這兩個女人再多聊一點,好讓他能夠對這個圈子瞭解得更深一些。
他不會讀憶之前,還沒有這麼強烈的好奇心,但有了異能之後,心頭總是對4個月的時間限制有所遺憾,一聽到那些讀憶技能所勘察不到的資訊,他就恨不得再多長兩隻耳朵。
“涵敬,師父已經過世了,死者為大,你別胡說八道。”沈夢熙臉色一變,沉聲說道。
陳小燁心道,死了?這麼說,張先生就不是她們的師父了。
章涵敬先是怔了一下,而後雙眸泛起一層迷霧,她反應迅速地眯起眼睛,輕輕地哼了一聲,問道:“說正事兒吧!你這次來,又是為你的大玩具講情?”
“再跟你說一遍,他不是玩具!”沈夢熙厲聲道,她的嗓音忽然變得有些尖銳,好像指甲抓在玻璃上的摩擦聲,極為刺耳。
她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雙目微斂,語調柔和地說道:“他曾救過我的命,你說話之前,能不能考慮下我的感受?”
章涵敬那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已是眯成了一條縫,看不出她到底是喜是怒,但她的語氣,卻是帶著一絲譏諷的調侃,“夢熙,催眠術大有長進啊,看來,老傢伙沒有把絕活帶進棺材!”
沈夢熙已是對她徹底無語了,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否則,楊宇強那個臭小子這輩子都別想從監獄裡出來了。
“涵敬,趁著他們還沒有到達警局,你幫我傳個話,就說……”
“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吧!”章涵敬面帶微笑,卻字字如刀地說道。
“你非要這麼無情?”沈夢熙驚詫道。
章涵敬嘴角微彎,勾起一抹譏笑,問道:“想救他,為什麼不早點出來?”
“你知道原因!”沈夢熙皺眉道:“就因為六年前,你差點被警校開出學籍,就要致他於死地?”
“怪不得你總是把楊振南那個混小子當成救命恩人,夢熙,你很難搞清楚事情的先後順序啊,你應該說,因為六年前,楊宇強無恥侵犯了年僅14歲的女同學,我跟隨警隊實習值勤工作,把他的小腿骨給打折了,他老爹花錢買通了關係,法院便因他年幼,判他一個緩期執行,這六年來,他幹了什麼?有過悔改?京城的監獄裡,最不缺的就是人渣!”
“你說得大義凜然,還不是因為他兩個月就出院了,你卻被扣上了暴力執法的帽子!”沈夢熙搖了搖頭,苦笑道:“涵敬,差不多得了,何必緊抓著這點陳年舊事?”
“別說得那麼輕巧,老孃這一生堂堂正正,那次被全校點名批評,已經是我今生最大的汙點了,是不是因為這件事兒搞那姓楊的小子,已經不重要了。”章涵敬冷笑一聲,說道:“藏毒,就算我老爹,我也能擰著他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