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一下,再加上陳小燁語出不遜,想氣氣他。卻沒想到這小子躺病床上呢,還想動真格的,要跟京城裡位高權重的逄家對著幹。
看他的樣子,又像鐵了心一般,這不是以卵擊石嗎?
劉懿心想,我他媽可怎麼跟陳筱琬交代啊?
忽地,劉懿心裡一動,這小子受了這麼重的傷,即便真是身具異能,恢復速度再快,也肯定來不及做什麼了,如果再拿言語刺激刺激他,讓他傷勢惡化,等表妹結婚那天,他都下不了病床,豈不是反而救了他一命?
他清了清喉嚨,剛要開口,卻猛然又想到,艹,自己可穿著警服呢,這種齷齪事兒也幹得出來?
媽的,反正都這樣兒了。倒不如說個清楚明白,這小子能翻騰起多大的浪花,也不是他劉懿能說得算的。
在愛情面前,沒有人能保持理智。
“小子,你要是有種,就爭取半個月之內拆了你那‘白圍裙’,像個爺們似地走出這家醫院,才能來得及做一番事情,否則……”
“幾時結婚?”陳小燁打斷他,又問了一句。
劉懿雙手抱在後腦,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倒在椅背上,也學著陳小燁,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天花板,輕鬆自然,又似十分不甘地道:“二十七天後,良辰吉日,嘿嘿。”
陳小燁秉心靜氣,微閉雙目,感受著身體上的變化,那骨骼噼啪作響的聲音,只有他自己聽得到。
他卻一點都不震驚於身體的異常,因為透過“飛鳥”那個夢境,他知道自己曾在燭龍的裹纏下究竟傷得有多重,當時是服用龍漦黿精華的第一時間,身體的恢復時長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現如今,龍漦黿的精華雖然已經融入了他的血液,功效不比當初,可也在每分每秒的改變自己的身體,他相信,一個禮拜之內,他必然能夠康復如初!
劉懿見他閉上了雙眼,以為他放棄了,便站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道:“不過你也別太傷心,你姐姐的事兒,有了一點進展,她的同事張啟明,被我們在境外找到了。”
陳小燁大吃一驚,趕忙叫住劉懿,聲音略微顫抖地問道:“張啟明?你是說,那個失蹤了的張啟明?”
劉懿白了他一眼,“錯不了,關於你姐姐的事兒,他知道得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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