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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男在頃刻間便以一記刀傷換了兩條人命,即便戰果顯赫,可也毫無意義,順著隔壁屋頂跑過來的20幾個男人已是越來越近了,若是讓他們這三四十個人合聚在一起,陳小燁這幾個人還不夠他們砍的。
五里坊街道是一條老街,樓層大多不高,酒吧所處的這一棟樓只有三層高,而旁邊幾棟樓,有六層的民宅,有兩層的商鋪,錯落不一,但有消防梯的存在,卻讓對面那二十幾個人毫不費力地爬了過來。
陳小燁眼看著他們已是跑到了酒吧的樓頂天台上,心急如焚,他可不想讓自己剛在京城結交下的朋友死於非命。
當他正猶豫著要不要在眾人面前施展催眠術時,只聽臨街方向傳來牌匾被踩碎的嘎巴聲。
不過片刻之間,一個雄壯的身影手腳並用地爬到臨近的二層商鋪,而後矯健地跳到酒吧天台上,手中那根剛從一樓牌匾上扯下來的2米長的角鋼猛然揮動,瞬間擊倒兩個敵人。
“草,先砍了這傻大個!”
“來找死?”
那二十來個男人轉而更換目標,一起向那個雄壯的男人衝去,卻沒想到,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手中角鋼做棍揮舞,挑,刺,劈,撩,掃,反覆變化,快若閃電,使那二十來個男人防不勝防。
他所使的正是亂棍猛擊,棍打群敵的齊眉棍法!
候鴻胥看著那個僅憑一己之力,就拖住了二十來個敵人的身高約有兩米的雄壯男人,呢喃道:“李莒辛派來的高手?”
“去你孃的李莒辛,這些砍你的人都是他派來的,拿角鋼的是我哥們!”陳小燁剛用開山斧拍暈了一個對手,望著好懸沒被一刀洞穿的胸膛,心有餘悸地大罵道。
“李莒辛也背叛我了!?”候鴻胥臉色一白,冷聲說道。
“候少爺,我雖然不懂你家的財團是怎麼回事,但看眼下的情況,那些老傢伙何止對你不滿?草,他們早就想生吞活剝了你!”陳小燁看見老樊都已陷入苦戰,心裡難受,便沒好氣地說道。
候鴻胥微一思量,這才想明白為什麼蕭玲打了好幾遍電話都打不通,頓時惱火不已,又從地上撿起一把砍刀,一手斧,一手刀,像個陀螺似地旋刀劈斧,許是心中有火,手上動作非常狂猛,像個瘋子一般。
他不怕死,別人可怕死。一時間銳不可當,對手則且戰且退。
陳小燁雖然沒學過武術,可也能夠利用讀憶技能,來複制武學大師手上的動作,漸漸地,他們已是和鐵男等人靠攏到了一起,在這期間,對方又倒了四個人,但還剩九個人人,可他們這一邊卻只剩下了五個人。
而圍攻老樊那些人,見其棍法出神入化,佔不到一點便宜後,便分出了十餘個人,向陳小燁這邊跑來。
老樊雖然神勇,可對面也不是普通的小流氓,手上都有點功夫,他防守有餘,想要進攻,卻不太容易。
眾人再度陷入苦戰。
這時,臨著五里坊街道那邊忽然傳來一聲沉悶的炮響,而後有一個易拉罐模樣的東西飛了上來,落地生煙,轉眼間便瀰漫開了。
煙霧彈?
就在混戰眾人驚詫之時,沉悶的炮響接二連三地響起,白色的煙霧越來越濃,直到伸手不見五指。
“跟我來。”陳小燁壓低嗓音輕聲說道。
“聽他的!跟著!”候鴻胥沉聲道。
包括鐵男在內的還活著的三個人,再不猶疑,一個抓著一個肩膀,緊跟在陳小燁的身後。
陳小燁將他們帶到了鐵門處,低聲道:“開啟門就是樓梯間,一個一個回去,切記不要發出聲音。”
諸人照辦,可陳小燁卻並沒有跟他們回去,而是足下無聲,循著地面的記憶,讀取著對方的足跡,手中的長斧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