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就訂高鐵票。”
電話那頭慵懶地嗯了一聲,又說道:“儘快,有事兒。”
“好,你別獨自一人去危險的地方,等我回去,我們協作起來會增加……”陳小燁忽然發現,那邊早已結束通話了電話,不由得為之氣結。
他初識蘇紅棉時,怕她,是因為她狠辣無情的身手。
他再遇蘇紅棉時,已經身具異能,仍舊怕她,是因為怕她把自己送到國家科研機構的實驗室去。
他現在還怕蘇紅棉,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是什麼原因,或許是面對那位孤傲且神秘女子時的卑微感根深蒂固到了骨子裡,或許是對那位冰清玉潔神聖不可侵犯的傾城女子有了一絲敬畏之心,也或許,是他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愛慕之心。
他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感情,但他知道,這一個電話打來後,沈城即便深陷於火海之中,他也要趕回去。
楊白樺和顏巧衣聽說他要走,都滿臉哀怨悽楚地看著他,像是靜待天子寵幸卻忽然得知天子被他媽叫去慈寧宮訓話的小妃子一般。
可當陳小燁說回去是因為一件關乎生命的重要事情時,兩人就不再阻撓,楊白樺還提出要陪他一起回去,當然,這個提議被陳小燁斷然拒絕。
他故作平靜地說道:“這件事兒對我個人的安危不會有什麼影響,只是我那位朋友很需要我幫助罷了。”
楊白樺知道這個能將逄謙馳拉下馬的男子,並不似表面上看起來只是做裝修設計的小人物,他能在佘山聖心大教堂,當著那麼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侃侃而談,面無懼色地直訴一位高官的各種罪證,必定是一個深藏不漏的顯赫角色。
所以,她對陳小燁這番話深信不疑,也不婆婆媽媽地纏著不讓他走,只是滿臉關心地說了一句,“你要小心啊,別再被殺手逮到了。”
顏巧衣卻對陳小燁不夠了解,聞言輕哼一聲,撇嘴道:“什麼嘛,說得怪邪乎的,要不是白樺說你能力強得離譜,我都感覺你是害怕我們,想跑路了吧?”
陳小燁淡淡一笑,沒想跟她辯駁,匆匆地告了別,便去向了高鐵站,路上又接到了章涵敬的電話,她在那邊客套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說道:“不是老孃怕你,實在是京城那邊有了大事兒,得回去一趟,有機會,再戳破你吹的牛皮!”
【作者題外話】:謝謝所有我的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