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被我猜中了。”陳小燁翹起二郎腿,將炸彈橫擱在膝蓋上,悠閒地說道。
他們依舊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這時,最前端的h2悍馬車已經抵達了武警部隊組成的封鎖線裡,但是,那輛車非但沒有減速,還瘋狂地按動著喇叭,氣焰之囂張,似乎完全不把前方的槍炮放在眼裡。
站在最前端的武警一頭霧水,心想對方這夥人瘋了不成?
即便車身防彈,還能擋得了反坦克火箭筒的攻擊?
就在武警等待長官下達攻擊指令的同時,現場總指揮卻忽然接到了警局最高領導人打來的電話,態度嚴厲地讓他們無條件放行。
那位剛剛上任的武警隊長,還以來終於可以真刀實槍地幹一仗了,卻接到了現場總指揮下達的收槍散開的指令,不由得暗自惱火,心裡頭把那位上司的全家罵了個遍。
賓士v級商務車內的眾人,看到收槍挺立的武警一臉憤恨不甘的表情,都咧著嘴角冷笑起來,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你們好像不會說話啊,難道被那個娘們剪了舌頭?哈,笑起來的樣子也跟個小娘們似的!”陳小燁哈哈大笑地指著他們,繼續冷嘲熱諷。
身周這幾個壯漢已是下意識地捏了捏拳頭,眼中的怒色一閃而逝。
“噢,我明白了,那娘們不讓你們說話。”陳小燁聳了聳肩,撇嘴道:“你們怎麼像條狗一樣聽話,為什麼?嘿,不用說,一定是福利好。”
對面而坐的男人已是開始緊緊盯視著他了。
“他奶奶的,那娘們的身材確實勁爆,肯定是天天讓你們隨便玩,玩一次就給她幹一天活,勞資平衡,有付出就有回報!連我都想玩玩她,別說你們這幫孬包了!”陳小燁已是找出了他們的弱點,越說越下流。
“不想吃苦頭,就少廢話!”旁邊的壯漢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手指如鐵鉗般越箍越緊,漸漸地,咯咯的骨裂聲不斷響起。
其餘人終於露出一副滿意的神情,但下一秒,他們都驚呆了。
只見抱著炸彈的陳小燁面無表情,他們的同夥卻已抬起近乎扭曲的手指,臉色慘白如紙。
陳小燁擺頭做槌,猛地撞在那個男人的鼻樑骨上,只聽喀嚓一聲響,一道血箭飈出,那個男人撲通一聲撞在車窗玻璃上,而後捂著鼻子,疼得嘶嘶地抽著冷氣。
“你幹……”對面坐著的男人剛要出手,卻見那一捆炸彈忽然飛到了眼前,他只好下意識地去接,腹部又中了陳小燁一記重腳。
車內頓時混亂了起來。
只不過,陳小燁雖然抗打,但雙拳難敵四手,片刻後,就已被圍坐在他旁邊的四五個壯漢給制服了。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見場面得到控制後,便低聲彙報了一句,而後聲音兇厲地說道:“我們頭說了,你再耍花招,就把這輛車上的炸彈引爆,到時候大家一起死!當然,這裡可是挨著大學城呢!”
“你說什麼?”陳小燁皺眉問道。
司機冷笑一聲,說道:“我知道你聽清楚了,別耍花樣!”
這位司機長得精瘦,細胳膊細腿,兩隻眼睛在小臉上顯得尤為突出,他瞪著陳小燁時,那對眼珠子彷彿要跳出眼眶似的,看起來格外嚇人。
只不過他話音剛落,車廂內就再度響起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原來是其中一位精壯漢子有點走神兒,被陳小燁狠狠地踩中了腳趾,他竟有一種被軋道機碾過的感覺,五根腳趾骨瞬間碎裂,那種鑽心的痛楚實在非常人所能承受,是以,他這聲慘叫出口後,聽在司機的耳中,竟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其餘幾人這才明白,陳小燁自知身手一般,便一直留力,就等著他們放鬆警惕時再突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