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玲朝著將軍府門口走去,赫連啟依舊騎著馬,然後將軍府門口還備了一輛馬車,左傾扶著白小玲進入馬車,軒初駕馬,幾人一同去了東宮。
東宮之中的侍衛,比起之前只增不減,侍衛確認了他們幾人的身份以後,便對她們放行了。
走到東宮的大廳,赫連白正坐在一張輪椅上,他穿著一襲白衣,膝蓋上蓋著一張白色的羊毛毯。他臉色蒼白,盡顯病態,雖是秋季,但是也天氣炎熱,不過赫連白卻手腳冰涼,宛若置身寒冬。
在他身上,依舊有一股濃重的藥味,自從他醒來以後,胃口不好,但是他卻也強迫自己多吃一些,可每天那幾大碗苦藥喝下去,就更沒有胃口了。
白小玲對他行禮道:“臣婦參見太子殿下。”
“起身吧!”
他的聲音有些虛浮,顯得底力不足。
他看了左右侍衛一眼,然後道:“你們都下去。”
赫連啟走到赫連白身邊,然後幫著他將膝蓋上的羊毛毯蓋好,他道:“哥,你最近感覺如何?”
“睡了太久,腿腳無力,身體也虛,恐是要再將養一段日子,才能恢復行走。”
赫連白看向白小玲,他又道:“沈夫人,那日你對我說的話,可是真的?”
“是真的。”
“那我便放心了。”
赫連啟道:“哥,我們今日來,便是為了昨日我告訴你的那件事情。”
“那事我仔細想了一下,你們都過來。”
隨後,赫連白將整個計劃前前後後仔細說了一遍,說到後面,竟是猛烈地咳嗽起來。
赫連啟為他順著後背,“哥,你若覺著不舒服,我們明天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