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上了眼睛,一滴淚從她眼角滑過,&ldo;我無需你看得明白。&rdo;
&ldo;呵!&rdo;西城烈冷笑著,&ldo;無需本王子看得明白是嗎?本王子如今也不想看明白你,你是本王子的王妃,本王子今晚便要了你。&rdo;
他說著,手便不安分地伸入了花纖楚的衣服裡面,花纖楚全身一顫,她立馬抓住了他的手,&ldo;西城烈,請你自重些。&rdo;
他一個轉身,已經和花纖楚雙雙躺到了床上,他壓在她的身上,撫著她額前的頭髮,他醉眼朦朧,&ldo;花纖楚,你太可笑了,你是本王子的王妃,卻讓本王子放尊重些,以前在西城國,你若有事,東黎的皇上便會說是我孽待了你,但是如今你在東黎境內,你若再敢以死相逼,本王子不介意動動手腳將你的死扣到白千雲頭上,那時候正好,你死了,他也活不了,你們就去地獄做一對鬼鴛鴦。&rdo;
&ldo;你敢&rdo;
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西城烈一下子封住了嘴,她睜大了眼睛,如果再這麼發展下去,那麼她便再也沒有資格對白千雲心存幻想了。
不行,不能這樣。
她拼命掙扎,可是她的掙紮在常年練武的西城烈面前毫無作用,相反,更加將他心中的那團火越撩越旺。
西城國不比東黎國,西城國的國境之內大多是草原,百姓多以放牧為生,西城國的男子女子皆是草原上出生,馬背上長大,他們無論男女,可不似東黎這般含蓄。
再者,西城烈是尊貴的王子,從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這個女人也是一樣。
他已經學著東黎人的模樣,軟著性子由著她幾年了,如今已經到了東黎境內,沒有那些顧慮,他便肆無忌憚了。
每天對著這樣一個美人,碰不著,吃不著,忍了這麼多年,今晚,他一定要得到她,無論她願意不願意。
她捶打著他的身體,他無動於衷,依舊狂吻著他的嘴唇。
兩滴淚水從她的眼眶流出,她是花府的千金小姐,她從未受過如此對待,以前爹雖然因為讀書的事情打過她,但是後來爹也向她賠過不是,白哥哥更是對待她如同掌中珍寶,寵著她,萬事由著她。
西城烈,他忍了她這麼多年,他終於是忍不住了,之前,每一次他想要她的時候,她都會以死相逼,他礙於她東黎國瓊花公主的身份,一忍再忍,表面對她無微不至,與她感情甚好,只有她知道,私底下,能讓他對她尊重幾分的,不過是她的命和瓊花公主的身份。
西城烈,他演得很好,他是那個深情的西城國王子,而她則是那個高冷的東黎國公主。
她不能讓他得到她。
她咬了西城烈的嘴巴一口,他的眉頭一橫,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他手勁很大,將她的腦袋打得嗡嗡響,不過,她也順勢翻身逃下了床,她手腳發軟,剛離開床就摔到了地上,她一下子拔出自己發間的銀簪。
她將銀簪的一頭放在自己的臉邊,頓時一顆血珠滾了出來,她握住銀簪的手,指節泛白,微微顫抖。
&ldo;西城烈,你不就是看上了我的這張臉,我如今就在你面前毀了這張臉,求你放過我。&rdo;
西城烈看著她那個樣子,他站著,怒目而視,那眼神,簡直像是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她的手微微下拉,傷口在擴大,血液呈滴狀流了出來,西城烈的眼睛瞪到如銅鈴,花纖楚,她竟然為了守節,不惜犧牲自己的容貌,她是他的王妃,是他的王妃。
西城烈氣得胸口猛烈起伏著,他吼道:&ldo;花纖楚,有本事你今晚就將你的臉給毀了,不過本王子告訴你,就算你將自己的臉皮給割下來,本王子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