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的一環了,所以本能的,他們感受到了危險的臨近,影片的播放和結束就是用來確認陷阱和啟動陷阱的,而現在影片裡的所有聲音都消失了,真正的危險也該降臨了。
於是他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轉身先離開這座福利院,可他們的動作終歸還是太遲了些,那些攀著牆壁不斷往上覆蓋的黑色物質早就在眾人觀看影片的時候將整座福利院的圍牆都包裹了起來。
而這還沒完,將福利院外圍的牆壁都包裹起來後,那些物質還在不斷往上延伸,劃出一道道黑色的線條來,似乎要想抵達天際,利用高高的天空來做這牢籠的頂端。至於此刻那些被黑色的物質圈在裡面的人,也早已是甕中之鱉,極難逃脫了。
“謝雨堂,這就是你說的所謂的賠禮?”發現無法輕易刺穿那層充滿韌性的黑色物質後,他們便將此刻的危機全怪在了謝雨堂身上,“你不是能看到一切嗎?你早就知道我們會遭遇什麼了吧?你跟過來就是想看我們的笑話嗎?”
“……”謝雨堂沒有反駁他們,但也不算承認,只是將頭垂低了幾分,站在那裡不發一言。
“你這算是承認了對吧?那我們之後對你出手也算是情有可原了吧?”那個地中海倒是沒有表現出惱羞成怒的模樣,反倒是十分聰明地抓住了這個機會,早想對謝雨堂下手了一般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微笑。
“夠了!”
就在一場打鬥即將爆發的時候,周天雄從左側的大樓裡走了出來,他將手揹著,身上穿著的衣服有些掛彩,但無傷大雅,他眼神犀利地看向那些想挑起爭端的人,大聲呵斥道,“也不嫌丟人!現在是做這種事的時候嗎?”
周天雄還是擔得起一聲前輩的,所以此刻也沒有人敢反駁他,就算不是看他的閱歷而光看他的身份,也沒人敢衝撞他,畢竟一個不注意就會演變成與整個中京周家有所衝突。
見場面重新穩了下來,站在人群中的葉幸春默默地點了個贊,既是對周天雄也是對謝雨堂。他倒是不怎麼擔心自己會走不出去,畢竟進來前他還特意找趙老算過一卦,他更擔心的是明珍和明厭的安危,也不知道三小姐是怎麼想的,居然會讓這兩個孩子也參與進這次的行動中來,但他又哪敢說不是呢?
“就,就算不是謝雨堂的錯,那現在又該怎麼辦?”才消停了沒幾秒,又有人不知死活地提問道。
“怎麼辦?你自己不會想嗎?難道你腦袋裡裝的真就是一顆豆腐,一思考就碎成一團?”周天雄毫不客氣地回道,所以他才討厭經驗不足又毫無眼力見的傢伙啊,和這些人說話都是浪費口舌。
他這麼一說,那些落後他們一步才到福利院的人也立馬散去,不再只傻站著只會抱怨。
“前輩。”謝雨堂朝周天雄鞠了一躬道,算是為剛才的解圍致謝。
周天雄擺了擺手,又上前幾步走至了他們近前,抬頭看了眼灰沉的天際,視線重新落回謝雨堂身上道,“看來剛才的那段影片的確是啟動機關的鑰匙,你打算做什麼?”
謝雨堂將手攏進寬大的袖子裡,回道,“在下不懂前輩之意,還請見諒。”
周天雄立馬冷哼了一聲,但面上卻不含絲毫怒意,甩了甩衣袖道,“最煩和你們這些人對話了,周天竹也是,你也是,你們的師姐更是。”
謝雨堂照單全收,還不忘做出反應,“謝過前輩的誇獎了。”
這次孫傀看得真切,對方頭上的青筋似乎是猛地跳動了幾下,讓他不禁擔心謝雨堂會捱揍,但他想象中的畫面並沒有發生,那位前輩只是不再繼續搭理謝雨堂,轉而走到了葉幸春身邊,打著商量道,“留下來保護這些小輩還是去找那口棺?”
葉幸春的目光先是落在了那對雙胞胎身上,然後才看向孫傀道,“我就不去湊那熱鬧了。與其現在浪費時間在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