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妙木山。”自來也深沉道。
“妙木山?是要去學習你那個巨醜的仙人模式了嗎?”王一傑眼睛一亮。
“仙人模式?那是什麼?”鳴人疑惑。
聽了王一傑的話自來也嘴角一抽,氣急敗壞道:
“總之你們跟我去就行了,哪那麼多廢話。”
看著兩人興奮離去的背影,自來也不禁有些感慨:
“是時候把肩膀上的重擔,交給下一代了啊。”
......
就在幾人前往妙木山準備學習高階技能時,另一場堪稱火影意難平之最的戰鬥,已經悄然展開。
此時的香磷正顫抖著雙手蜷縮在角落,臉色難看的舉著一臺攝像機對著場中的兩人。
起初她聽從王一傑的囑咐高高興興準備來錄名場面,結果差點被鼬神一眼瞪死,要不是及時拿出了那個王一傑交給她的小瓶子,怕是已經開始在月讀世界經受折磨了。
此時正舉著攝像機的香磷深切感受到了鼬神的壓迫感,也深深為佐助捏了一把汗。
說來也奇怪,在香磷把那個小瓶子交給鼬後,她明顯看到鼬的那雙妖異的眼眸中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然後對方就不再搭理她了。
至於佐助,在香磷拿出攝像機的那一刻就明白了肯定是真裡桑授意的。對此也沒有反對,他早就習慣被當成演員了。
況且這場戰鬥要是輸也就罷了,要是能贏,那麼這場戰鬥的錄影將會非常具有紀念意義。
只是此時場中的戰鬥讓香磷覺得很詭異,因為自始至終場中的倆人就站在原地,這都過去半個小時了兩人仍然紋絲不動。
香磷冷汗都下來了,自己這是錄了個寂寞啊,真裡桑不會怪罪我吧。
就在香磷思緒亂飛之際,場中的兩人忽然動了。
香磷只感覺眼前一花,佐助的身影已經從原地消失出現在鼬的身後,從那張石椅背後一刀貫徹鼬的身體。
可是佐助馬上又反身向後甩出千鳥,原來身前被刀刺穿的鼬只是幻象。
好像是試探結束了,兩人的戰鬥節奏忽然提高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戰場中不斷閃爍著人影與武器碰撞的聲音。
但是正當香磷舉著攝像機準備好好錄一錄的時候,看似激烈的戰鬥卻戛然而止,頃刻間竟然已經分出了勝負。
“佐助,你還不明白嗎?你對我來說就意味著新的光明啊。”鼬一改往日淡漠的神色,他的萬花筒寫輪眼中佈滿著血絲,有些瘋狂的大吼著。
場中的佐助已經被鼬死死釘在牆上,滿臉驚恐的盯著近在咫尺的哥哥。
“為了得到萬花筒寫輪眼,親友相殘。為了得到永恆的瞳力兄弟相殺。當你出生在宇智波家族的那一刻,就註定要被捲入這充滿血腥的命運當中。”鼬越說越痴狂,越說越瘋癲,聲音中帶著極度興奮的嘶吼。
“來吧,弟弟。用你的眼睛成就我吧!”
佐助驚恐無比的盯著那隻緩緩向自己眼睛靠近的手,眼中充滿著不甘與悲哀。
“啊!”正在一旁觀戰的香磷忽然痛苦的捂住腦袋,耳中響起了一陣刺耳的嗡鳴。
她面色扭曲的蹲下身體,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過了好一陣,那種恍惚感才慢慢消失,耳朵中嗡鳴的聲音也緩緩退去。
香磷艱難的抬起頭來,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哪裡有什麼激烈的戰鬥?哪裡有什麼癲狂的對話?場中的兩人分明站在原地,一步都不曾挪動過。
“我這是,被他們倆幻術對拼的餘波波及到了?”香磷不敢置信的想道。
“你的確變強了不少呢,我的好弟弟。”鼬仍然一臉淡漠的坐在石椅上,審視著自己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