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面板上滑動,碰到帶子後肆意揉捏,他在極力剋制,可心跳如雷不停敲打她脆弱的靈魂,他不停在耳畔呢喃,只等她說好,空氣中飄浮著曖昧氣息,讓她的臉頰發燙。
她還有最後一絲理智尚存。
“裴卿言,你不能這樣,你想被千夫所指嗎!”
“我不在乎這些,我只在乎你。”
“人言可畏,我之前錯了一次,我不能再錯!”
裴卿言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他心疼極了,動情開口:“可我心悅你啊,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不要拋棄我,好不好?”
“現在你可能是,但未來,月娥或者欣榮……你喜歡的人不會再是我。”
他有些疑惑:“這關她們什麼事,從始至終,讓我牽腸掛肚的人,只有你。”
他將她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上。
“你聽,我心臟的每一次跳動,都在說著,喜歡你。”
一瞬間,彷彿電流穿透了四肢百骸,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
叫囂著,答應他,答應他。
如果說喜歡是剋制的愛,那麼擁抱便是情難自控。
顧小芸明明你也動了心,為什麼還在逃避?
跟隨你的心吧,做你想做的事。
腦海那最後一根弦也快繃不住了。
她禁不住撐起身子親了他一下,裴卿言的眼睛瞬間亮了。
下一秒,他狠狠吻了上來。
這個吻一改往日溫柔,極為熱烈兇狠,他就像是有一股壓不住的火,只有她的氣息,才是救火的甘泉,所以他要將她每一寸都啃咬乾淨。
他長驅直入,無所不在,禁錮著她、糾纏著她、誘惑著她,令她無路可退,令她心神震盪。
顧小芸喘不過氣,拼命推他,他紋絲不動,愈發深入,像要把她吃下去。
她咬緊牙關逼他出去,他騰出手在她下巴輕輕一按,她吃痛,嘴唇不由得張開,被迫迎接他更加猛烈的肆虐。
過了很久,久到她捶打在他胸口的手也放棄了抵抗,他才緩緩將唇移開,細長的眸暗沉一片,寫滿意猶未盡。
“你答應了是不是,你也喜歡我是不是?”
他手再次探近,這次直接長驅直入,勇攀高峰,不等她反抗。
未經人事的身體敏感得像澆了汽油的草地,他的唇舌就是引子,瞬間燎原,極端的感覺從尾椎骨傳來,顧小芸咬緊牙關,溢位一聲呻吟。
他卻沒有繼續,反而將頭埋下,他在吻她,虔誠痴迷,霸道強勢。
顧小芸只覺得好像有十幾只觸手,從深處,一直撓到她心裡,令她又羞又窘,從弱變強,從慢到快,竟然只是轉念瞬間,她很快就開始喘氣,喘得很急。
腦海裡那根弦還是崩了,她丟盔卸甲,體無完膚。
他抬起頭,嘴唇溼漉漉,泛著晶瑩的光,不停地問她:“你不會離開我是不是,你也喜歡我是不是?”然後,他開始了。
她疼的咬住他的肩膀,心裡默默地回答,是。
一夜無眠,足足五次。
天邊剛剛矇矇亮,他意猶未盡地親吻她一根根的手指。
雷一在外輕聲叫他,裴卿言隨便披了一件衣裳,開啟門。
“大人,都已經準備好了。”
裴卿言點點頭,重新回到床上,吻了下她的額頭,伸手將她攬入懷裡。
等到顧小芸醒來後,一件震驚整個長安甚至全國的大丑聞,就像一場暴風雨,猛烈地衝擊著大昭官場上那看似平靜的表面。
就在他們纏綿的時候,有位渾身是傷的女子敲響了大理寺的大門,她要狀告當朝盛相國囚禁虐待良家女子。
後在她指引下,莫文清成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