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顧小芸像是陌生人,就算是一塊冰,多日的相處,以心換心,也該融化了,可他沒有。
顧月娥筋疲力盡,這就是上天對她的懲罰嗎,這最後一次攻略簡直太難了。
“沒事,你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我原諒你,”她不知是對他說,還是在安慰自己,“但是,你和她是沒有未來的,退一萬步講,你不在意自己,也得為她的名聲著想啊。”
凡是涉及到顧小芸的,裴卿言都能聽到心裡去,他握緊拳頭,語氣硬邦邦地開口:“這是我們之間的事,就不勞外人費心了,月娘子,有些話,你可在裴府說,但我不想在裴府以外的地方聽到,不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