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淶陽,是江南最繁華,也是水陸交通最暢通之地,這是很早就……。”
半夏也不知為何,要這般解釋。
還沒等半夏說完,陳佑安突然啞著嗓音道。
“罷了,你要走……便走吧,只是……只是別後悔。”
“後悔?我後悔什麼?”半夏愕然。
陳佑安語塞,沒好氣地睨了半夏一眼。
翻身上馬,狂奔而去,早春的風吹在臉上,生痛。
既然得不到,那就告訴自己,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