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穩而禮貌地回答:“我們此次前來,是想找白女士瞭解一些私事。”
一聽說是找白女士,老太太的神色瞬間緊張了起來,眉頭緊鎖,彷彿聽到了什麼不祥之兆,“你們找她做什麼?是她欠了你們的債,還是做了什麼違法的事?”
秦旭凱試著安撫老太太的心,“都不是,您別擔心,我們只是需要向白女士瞭解一些關於其他人的事情,需要她的配合而已。”
聽到這樣的解釋,老太太這才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緊張逐漸消散,“哦,原來是這樣啊,好吧那你們好好聊,我不打擾你們,先去休息了。”
說著,老太太便轉身緩緩向臥室的方向走去,邊走邊呼喚著臥室裡可能已經睡下的老伴,“老頭子,你是不是還在睡覺?幾點了都,快別睡了。”
慕清蕊和秦旭凱靜靜地坐在一旁,默默地觀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秦旭凱緊緊地握著拳頭,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感到異常難受。
那種感覺就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著他的心,讓他無法平靜下來。
相比之下,慕清蕊的心情更是難以言喻,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與困惑。
憤怒、悲哀以及那若隱若現的一絲難過,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
當老太太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臥室的門後,慕清蕊抬頭看向一旁的白女士,發現她的臉色蒼白得如同冬日裡初落的雪花,毫無血色。
慕清蕊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決絕與無奈:“既然這裡不方便說話,那麼我們還是出去說吧。”
白女士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驚訝之色,“啊?”
緊接著,她的表情變得異常為難,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我……我不能出去。”
慕清蕊和秦旭凱對視一眼,彼此的眼中都閃過了一絲疑惑與擔憂。
白女士說出自己的原因:“我家當家的讓我在家裡養胎,不能讓我出去的。”她摸著肚子難以言喻。
慕清蕊和秦旭凱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彼此的眼神都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
慕清蕊的視線緩緩地從秦旭凱身上移開,落在了老太太剛剛走進的那間臥室門口,輕聲問道:“那個臥室裡是你的公公婆婆嗎?”
坐在一旁的白女士微微頷首,表示肯定,聲音輕柔地回答道:“沒錯,正是他們。”
得到答案後的慕清蕊稍稍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隨後再次開口詢問:“那麼,如果你的丈夫不在家中時,通常由誰來掌管這個家呢?”
話音剛落,白女士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絲尷尬和窘迫之色。
而這時,慕清蕊也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問題有些不妥當,這樣直接的問話方式顯然是對白女士的一種輕視,意思不就是看著你就不是當家做主的人。
她連忙歉意地笑了笑,解釋道:“額……真是不好意思,我並沒有其他特別的意思……只是一時好奇罷了。”
然而事實上,白女士此刻心中所想並非因為生氣,而是對自身地位感到深深的自卑。
連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都能夠如此輕易地察覺到她在家中的無權無勢,這無疑讓她內心備受打擊。
儘管如此,白女士還是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回應道:“沒關係……不過,恐怕你們這次來找我的事情要讓你們失望。”
聽到這話,慕清蕊卻堅定地搖了搖頭,語氣誠懇地說道:“不會的!我們可以帶你離開這裡。”
白女士聞言不禁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發出一聲驚訝的“啊?”
慕清蕊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神秘且飽含深意的微笑,安撫般地對白女士說:“別擔心,只要你配合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