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暗流湧動,內心早已燃起熊熊怒火,對眼前這個男人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將他置於死地。
而此時的男人則如驚弓之鳥般,惶恐不安地看著慕清蕊,結結巴巴地道:“你……你究竟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明明是那個賤女人不知廉恥,四處去勾引其他男人,那兩個孽種又怎會是我的血脈?我怎麼會允許這兩個狗雜種生下來,還要我撫養?”
慕清蕊聞言,雙眸微微眯起,宛如一頭盯上獵物的兇猛野獸,目光犀利且充滿殺意,彷彿下一秒就要猛撲過去,將面前的男人一舉擊潰。
“你口口聲聲說與那兩個孩子毫無關係,可你卻長期將你的妻子囚禁在家中,僅在某些特定場合需要她露面時才准許她外出,不僅如此,你還在她身上安裝了定位裝置,時刻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甚至連一分錢都不給她留,試問,在這般嚴密的監控和禁錮之下,她怎麼跟別人生孩子?難道是跟鬼生的嗎?”
慕清蕊字字誅心,句句切中要害,直逼得男人啞口無言。
一旁的秦旭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怒喝一聲:“畜生啊!簡直喪心病狂!”
面對眾人的指責,男人卻冷哼一聲,強詞奪理道:“這終歸是我的家事,你們沒有權利插手過問!”
慕清蕊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嘲諷地說道:“《刑法》第二百六十條明確規定,虐待家庭成員,若其行為情節惡劣,則應處以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而倘若犯下前款罪行,並因此致使被害人重傷乃至死亡,那麼刑罰將會加重至二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對於這樣一條法律條文,慕清蕊心中充滿了不滿與質疑。
在她看來,如此明顯的故意傷害行徑,僅僅因為那所謂的婚姻關係,就要被定義成家暴,難道就只是因為那一本象徵著婚姻的紅色小本本嗎?
可是如今,這本小小的紅本彷彿已然成為一張殺人許可證,讓人不禁感到心寒和憤怒。
秦旭然則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形成一個標準的 o 形,難以置信地驚歎道:“哇哦,小妹啊,你到底能背誦出多少刑法條文呢?”他對慕清蕊展現出來的專業知識深感震驚。
面對慕清蕊義正言辭的指責,男人卻顯得毫不在意,甚至有些不屑一顧。
他冷笑著回應道:“哼,你以為我不清楚這些嗎?但這終究是我們自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這些不相干的外人來多管閒事!”
言語之間透露出一種強烈的蠻橫與霸道。
慕清蕊眉頭緊蹙,目光如炬地盯著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男人,語氣嚴肅地警告道:“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已經完全符合情節惡劣的標準,並且很可能已經導致被害人遭受重傷。所以,被害人擁有隨時將你告上法庭的權利。”
男人聽後依舊不為所動,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挑釁般地回答道:“行啊!既然如此,那你就讓她去告狀好了!看看她有沒有膽量真的這麼做!”
說完,便輕蔑地瞥了一眼慕清蕊,似乎篤定被害人絕對不敢輕易採取行動。
慕清蕊強忍著心中想要殺掉眼前這個可惡男人的衝動,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儘量保持冷靜。
她目光如炬地盯著男人,一字一句地說道:“據我所知,你的妻子已經多次向警方求助,但是最後都被以家務事還有你認錯的態度誠懇擋過去了,那如果有人能給予她足夠的支援和幫助,你覺得她會放過告發你的機會嗎?”
聽到這話,男人卻絲毫不以為意,反而更加高傲地揚起了他那顆自以為是的頭顱,臉上露出不屑一顧的神情,冷笑著回答道:“哼,她如今可是懷了孕,都已經有足足五個月身孕了!這孩子可是不能沒有父親啊,所以不管怎樣,她絕對不敢去告發我的,死心吧,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