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著大雪回了寢室樓,早就習慣查寢少個人的阿姨見他回來,也只是關心問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沒回來,蘇伏搪塞掉回寢室了。
一回去看到寢室人還挺多,不僅是自己這邊和老李寢室,還有一個四人寢也在這裡聚眾休息。
看清來人後,蘇伏才一邊卸裝備一邊好奇的問:“這不是老韓嗎?怎麼都在這打牌?”
“我們那邊窗戶也漏風了伏哥,凍死了來這躲躲。對三。”
“不要。”幾人無語的看了眼一手牌的老黃,牌一扔到旁邊做蹲起了。
“這樣啊,”
蘇伏點點頭把襖子也脫掉,甩了兩張符咒飛到天花板上,頓時一股熱意緩緩散開。
“嗚呼,還得是伏哥,我們都快凍死了。”
“伏哥大氣,阿姨說過一會會有人來修暖氣的。”
“還要好久嗎?現在沒暖氣鑽被窩都有點扛不住了。”
“確實,我鑽老卓被窩都有點打顫。”
老李鄭重其事的說,在場又是一頓鬨笑聲。
蘇伏笑笑把衣服脫了,準備換套秋衣,兩處很嚴重的貫穿傷還在滲血,把沈琅準備的衣服又弄髒了。
脫了衣服後的滿身繃帶,渾身都在慢慢滲血的慘狀,無疑又是給室友們來了套視覺震撼,面面相覷也沒人講話,倒是機靈的偷偷拍了兩張蘇伏虛弱的照片。
“伏哥怎麼又受傷了?”老李嘗試的問道,旁邊幾個哥們看似洗牌,實則也悄悄豎起耳朵仔細聽。
蘇伏讓他們勻個位置出來自己一塊打,聳聳肩很淡定的說:“小傷咯,昨天不是沒網嘛,稍微有點麻煩,就出去幫幫忙聯網,然後就這樣了。”
難怪一覺睡醒有網了,敢情是你在外面拼死拼活。幾人心中暗暗感動,也是明白了來龍去脈。
倒是老黃恍然大悟的一拍腦袋,唏噓的說道:“我就說剛才看那影片怎麼那麼像伏哥,拍的那麼遠,鏡頭還晃,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哦,你是說那個從樓上往下拍的是吧,我也覺得像啊。”
“是不是啊伏哥?”
眼見他們想起了什麼影片,蘇伏暗自猜測沒準是昨天那群住戶拍的,搖搖頭不說話就在打牌。
幾人看蘇伏不知道,也就不問,繼續熱熱鬧鬧的打牌。打了一會牌,外面的天色也是漸漸的又暗下來,紛飛的大雪終於有了減小的趨勢,給翹首以待的男寢這邊看的激動不已,又開始此起彼伏的猴叫。
“伏哥去吃晚飯嗎?外面雪變小,導員發通知說食堂可以去了。”
“不用了,我吃過了。”
“好吧,那我們走了!”卓景瑞帶上其他兩個寢室的兄弟浩浩蕩蕩的就走了,就留蘇伏一個人在床上調整呼吸。忽然胸口那邊振動了兩下,蘇伏伸手掏出來一塊沾血的玉牌,有點奇怪的注入靈力後,很快就聽到了有些失真的聲音。
“蘇伏,喂,蘇伏?你能聽見不?”石一識的聲音從玉牌的另一頭傳來,不耐煩的呼喚著他。
蘇伏應了她後,對面那姑娘才像是放心般的嘆了口氣:“你能聽到啊,昨天晚上呼你怎麼不接?”
“睡著了。”
“靠,這網也不行,給你發訊息也看不見。”石一識無語了,下這麼大雪她們在山上也差不多是與世隔絕,昨天透過玉牌感受到蘇伏氣息不穩,本想透過這東西問問情況,結果他沒接,弄的兩人人心惶惶的。
“接通了,給你和他說。”
“行,你去吃吧。”
那邊一道明顯更加沉靜的女聲交談過後,接過了石一識手裡的玉牌,輕聲問道:“蘇伏你是又受傷了嗎?昨晚玉牌反應你的氣息萎靡,還有好幾次血液浸染。又出什麼事了?”
古棠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