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眼冒好奇的蘇伏靠近問道，很自然的在古棠歸的直接承受一擊的右掌上吹了口氣，冰寒之霧清清涼涼的。
但是古棠歸卻被他一口氣吹的顫抖了一下，把右手放下，思考了幾秒才問道：“你知道力量劃分中的垠階嗎？”
“當然，我不知道。”他很理直氣壯的說。
damn，又有新概念，果然學習是永無止境的。一頭霧水的蘇伏嘆了口氣。
古棠歸輕輕牽起他的右手，將衣物褪上去些，露出了玉潤白皙的面板，在指尖凝聚出靈力尖刺，向下刺了下去。
“有感覺嗎？”
“嗯，沒有。”
“現在呢？”
“有一點了，但不是很疼，有點癢。”
“...現在怎麼樣？”“感覺到疼了。”
古棠歸將右手放下，對著若有所思的蘇伏說道：“這就是你進入垠階的證明了。肌膚如玉而韌，根骨似磐而硬。蘇伏，單從力量和速度的基礎屬性來看，你已經非常逼近六境後期了。”
？
蘇伏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是五境後期吧，怎麼會是六境後期？
古棠歸洞悉了他的疑惑，帶著他走回館裡，邊解釋道：“你的強化畢竟和常人不同，而且你自己也說過，在魔都戰鬥的最後時期，就已經能和六境以下的異種正面近戰了。
吸收完胡德的精血，而且還是那麼大量，幾乎是又進行了一次洗筋伐髓，從根本上強化了你的本源，修復了那些以前的暗傷，否則沒可能達成這樣。”
蘇伏還是不解，疑惑的問了句：“垠階，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我能飛？”
“那當然不行，你還沒入五境，飛翔是五境以上的特權。”古棠歸乾脆利落的說道。
“垠階是太古時代人們對於橫練體系和除此以外修煉者的判定，基本可以說是所有力量型修行者夢寐以求的目標。
據說在古遠時代，能在七境前達到垠階的修行者都有資格問鼎九境至高，而這些人又無一不是天賦，資源和機遇一體造就出的縱橫之輩，因此很少聽說民間能出現垠階之力。
當然，只是我很少聽說。
一直延續到現在，即使是七境以上，能單憑純肉身達到垠階之力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倘若能在七境成就垠階，那必定是橫壓眾人的極強者。
嗯，我，沈琅，小識都不是橫練修行，因此即使我們境界懸殊，但僅從力量來說，差距並不是很大。換句話說，蘇伏你現在幾乎是人形巨龍了。”
哦？蘇伏一挑眉，晃了晃脖子，才知道原來先前感受到的，在體內積累蓄勢的力量並不是錯覺，而是真實的沉積，等待他喚醒。
古棠歸見他在思考，繼續說道：“不過肉體屬性是一個方面，戰鬥又是另一個方面了，除開那些極端中的極端，只比資料的作用不大。
蘇伏，你現在的力量很強大，但你必須要儘快適應，以此為基礎再去磨練技藝，在最短時間完全掌控自己。
否則在後續會出現技藝和屬性不標配，力不從心的不契合，這對於囚修系是很嚴重的。”
“好的。”蘇伏點點頭表示自己學到了，這也正是他預備在近期準備做的。
經過魔都的死戰和無數次瀕臨死亡的突破，他如今已經正式進階刀術大師和近戰大師，只有符籙位階和大師還有點距離，但應該也會在近兩個月彌補上。
古棠歸過來人的話，也將蘇伏方才升起的一點自信擊碎，讓他繼續老老實實的循序漸進去了。
“話說沈琅怎麼也在這？”
他看了眼和石一識勾肩搭背，好像狐朋狗友的嬌小前輩，靠近古棠歸輕聲問道。
古棠歸很務實的說：“當時你和她黏在一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