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藝術學院,那必然要承擔起那裡高昂的學費。
對於簡知寧而言雖談不上完全負擔不起,但是拆了東牆補西牆,可能以後在吃飯和日用方面就要更節省一點。
簡知寧想著想著出了神,也想到了另外一個人。
也不知道蕭辰想考哪裡,但以他對蕭辰的瞭解,這人對搞藝術沒多大興趣。
其實這樣很好,如果可以的話,簡知寧私心裡還是不想再跟蕭辰待在同一個學校了。
整整三年,自己活在蕭辰籠罩的陰影的之下飽受非議,看遍了不知多少帶有歧視的目光。
他心裡清楚地知道,只有離開蕭辰,離開蕭家這個壓抑的環境,自己才能真正放鬆下來。自由地去交朋友,平等地與每個人相處。
離蕭辰太近,終究會被他耀眼的光茫灼傷刺破皮囊。
思及此處,簡知寧握著筆的手微微一滯,最終下定了決心在表格上填下“普菲特藝術學院”七個字。
經濟上緊就緊點,大不了自己還可以多打幾份工。但蕭辰去不到的那處,於自己而言就是最合適的地方。
早上那個小插曲很快過去。
中午吃完飯後簡知寧原本是想去學校的畫室轉轉 ,但驟然想起下午有兩節英語課,而自己的的課本,不知是不是還落在蕭辰房裡。
咬著嘴唇思考了一下,簡知寧拿出手機給蕭辰發了一條微信,問他早上走的時候有沒有看見自己的英語課本。
沒多久蕭辰就把資訊回了過來,簡簡單單四個字:“來文娛室。”
他所謂的“文娛室”,其實就是為學生課後活動專門騰出來的一間大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