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感便從心中升騰而起。
顧九珩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其他師兄們都曾拿到過名次,除了……除了我們倆。”
這仍舊是一個噩耗。
顧九珩雖然佔了一個師兄的名號,但實則與我半斤八兩,論起年歲來,他可能還要比我小上一點,術法也並未比我強到哪裡去。
如此,西崑崙等著受傷的人便又多了一個。
或許我們兩個應該去同師父商量商量,請幾個醫術使的好的來做一下善後工作。
顧九珩似乎比我樂觀一點,還能開上幾句玩笑:“搖箏,你想想,這次的仙試大會資格審查卡的這樣死,或許咱倆有可能名列前茅呢?”
“不可能!”我連連搖頭,消極的否定道:“這些修行之人又不是西崑崙未開化的山貓兔子,任由咱倆戲弄卻毫無還手之力,這次的仙試大會條件如此苛刻,各門挑選弟子也一定會在規則之內挑最強者。”
我頓了頓,似乎已經看到了仙試大會後,我與顧九珩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療傷的模樣:“你說,咱倆什麼時候是現階段的修行之人裡的佼佼者了?”
聽到我這樣說,顧九珩也一下子頹廢下來,同我一起唉聲嘆氣起來。
“你們不必如此焦慮。”雪千城拿了茶水分杯,寬慰道:“距離仙試大會不是還有一月有餘?你們用用功,或許……”
聽到“用功”二字,我變更加提不起精神,若是用功就能行的話,這幾百年的修行時間,不說成為業內翹楚,也得小有成就了。可恨我的靈力充盈卻無法使用,可恨顧九珩……
顧九珩他……確實不夠用功。
若是他能在這段時間裡用用功,興許我能指望一下他。
可我轉頭看向他時,發現他同我的表情差不多,似乎有一種對我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算了,指望他用功,還不如指望我突然衝破枷鎖,靈力激盪。
或許,我又把主意打到了一旁默不作聲的宴相思身上。
“相思,你們青丘之人不是善變化嗎?”在宴相思點頭之後,我提議道:“不若,你能不能變成我的樣子,替一替我?”
“不行!”顧九珩第一個跳出來反對,似乎有些急躁:“我可聽說這次審查極嚴,相思說不好修為還不如我們,輕易便能被識破了。”
宴相思倒是對識破一事不怎麼關心,幽幽開口:“我想幫,只是……我還未學會變化之術。”
得嘞!
又一個半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