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一手拍在桌子上,“夠了!”
瑾淑縣主這才被人拉開,粗喘著氣,怒瞪著剪翠。
“秦大夫人,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隱瞞什麼,是不是要嚴刑拷打才肯招認!”
連太后冷著臉走了進來,瑾淑縣主見連太后來,趕緊迎上前,“母后。”
連太后瞧著瑾淑縣主滿眼失望,“瑾淑,你太讓哀家失望了。”
瑾淑縣主一臉訕訕,想要去扶連太后,卻被連太后一把推開,只好無奈地站在原地。
連太后居高臨下地瞥了眼秦大夫人,“究竟是什麼人給秦大夫人送信,秦大夫人竟深信不疑,若不交代清楚,秦家一府全都交給京兆尹審問,必須要查個水落石出,給皇家一個交代!”
連太后知道此事後怒極了,大罵好幾聲蠢貨,更是惱怒秦大夫人不開眼,將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
秦大夫人心裡咯噔一聲,這才後怕了,沒想到會將此事鬧大到這個地步,心裡早就後悔了。
“臣婦……。”秦大夫人猶豫了,連太后目光一轉,落在了剪翠身上,“只要你開口說實話,哀家饒你不死!”
剪翠聞言大喜,原本她還想著扛著這件事,可方才她被拖下去時,秦大夫人一句話沒說,才叫她心灰意冷。
“奴婢說,那人清晨給夫人遞了信,並且安排了人在郡主府守了一夜,天色一亮夫人就帶著人上門了。”
“秦氏,究竟是何人?”
秦大夫人想了想,如今事情已經敗露,只能豁出去了,“臣婦也並不知此人是誰,只有一封信,說是秦煜在郡主府,所以臣婦才鬼迷心竅去了郡主府,臣婦本意只是想讓郡主交出秦煜,不想卻犯下大錯,求太后和皇上恕罪,此事全都是臣婦一人之過,與秦家無關。”
“母親。”秦昀霆大吃一驚,直到剛才,他還以為秦煜一定躲在郡主府,這一切原來都是她母親被人蠱惑了。
“太后,我母親也是一時糊塗被人利用,所以才會犯下大錯,求皇上和太后開恩。”
秦昀霆朝著連太后以及東鳴帝磕頭。
“太后,皇上,臣女有話要說。”蕭妧挺直了背脊,“秦大夫人一時被人誘導犯下大錯,真正可惡的是背後推波助瀾之人,無生有惡意重傷皇家顏面,一定要將此人揪出才行。”
東鳴帝瞥了眼蕭妧,“如何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