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京就開始找相府麻煩,投靠連太后,挑撥陶家,當面給蕭老夫人難看。
更是在右相大婚時,故意製造各種不愉快的事刺激相府,許是她太倒黴了,居然碰上了疫病。
如今又弄丟了郡主之位,還被一個妾教訓,怎麼叫朝仁不窩心呢。
朝仁使出渾身的力氣,一把掙脫開杜覃,冷眼看杜覃,“你就是個孬種,有什麼資格說我,你不也是惦記著小九的母親嘛,何曾真心待我,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秦翊可是你大嫂!”
杜覃怔住了,緊盯著朝仁,朝仁倚在椅子後,緩了緩情緒,也顧不得渾身傷痛。
又道,“杜覃,我和朝陽侯至少是兩小無猜,男未婚女未嫁,只是出了變故,所以才不得不分開,要不是娶了我,你以為你憑著庶子身份能爬到如今這個位置,嫡就是嫡,庶就是庶,再怎麼得寵也比不上右相一根小手指。”
朝仁說著,杜覃冷笑,“賤人,不守婦道還有理了,你母妃就是這麼教養你的!”
朝仁臉色一變,“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母妃,你才是心裡陰暗那個,要不是你夜夜看著秦翊的畫像刺激我,我又何至於小產沒了孩子!”
頓了頓朝仁忽然冷笑,“杜覃,若是右相知曉秦翊的死和你有關,不知道右相會怎麼對付……呃。”
朝仁話說一半,立即被杜覃掐住了脖子,杜覃收緊手中力道,目光陰狠的看著朝仁,看著她臉色一點點發白,驚恐的看著自己。
杜覃嘴角翹起一絲弧度,“朝仁,這可是你逼我的,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
杜覃一點點收緊手中力道,湊近朝仁耳邊低聲呢喃,“這些秘密,就留著到地下去跟你母妃說吧,忘了告訴你,你母妃在來的路上水土不服,已經暴斃而亡了,沒機會來京都給你做主了。”
朝仁聞言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你……胡說!”
杜覃冷笑,眼中閃過嗜血的殺意,“你這個做女兒的,憂思成疾,對杜家羞愧難當,趁人不注意投了井,你猜安王是否會為了你來京都找我算賬?”
朝仁恐懼的看著杜覃,身子不停的發抖,她瞧得清楚,此刻杜覃對她是真的有了殺意。
杜覃一點點收緊手中力道,朝仁不停的掙扎,兩隻手緊緊攥住了杜覃的手腕試圖掰開,可朝仁哪敵得過杜覃的力氣,整個身子綿軟無力,狠狠的瞪著杜覃,不甘心的瞪大了眼。
“你……”朝仁喉嚨卡著說不出一句話來,臉色憋的漲紅,不一會腦子一歪呼吸薄弱,不甘心地瞪大眼,死不瞑目。
,願賭服輸(二更)
等朝仁徹底嚥氣以後,杜覃才鬆了手,厭惡的擦了擦手,平復了心情以後,才讓貼身的侍衛將人抬進屋。
次日,一個丫鬟去打水,瞧見井中居然有一人影,嚇的哇哇亂叫,立,即引來關注。
眾丫鬟才得知,朝仁一時想不開留下書信跳井自盡了。
杜太姨娘聽聞後還有些沒恍過神來,看了眼丫鬟,“快去請大爺回來一趟!”
丫鬟點了點頭,立即去請杜覃,不一會杜覃便來了,杜太姨娘擺擺手,屏退了一屋子的丫鬟婆子。
“覃兒,朝仁……。”
“朝仁一時想不開,與杜家無關,母親不必擔憂。”杜覃淡淡的打斷了杜太姨娘的話,“朝仁昨兒個聽聞安王妃驟逝,又接到了安王的書信,信中譴責朝仁,所以她才跳井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