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你的嫁妝,怎麼著也該想辦法讓她們吐出來才是,彆著急,且讓她們得意一陣吧。”
說著,蕭妧拉著容玥就出了屋,兩人緩緩走在柳夫人屋子前停頓。
“容玥,你也別傷心難過了,如今咱們千里迢迢來了西越,一定會醫治好老夫人的。”
“哎,房太醫明明就說剜血可以救治祖母,誰知道還能出這樣的亂子呢。”
容玥故作嘆息,挽著蕭妧朝著另一間屋子走去。
柳二夫人耳尖聽的清清楚楚,“大嫂,是容玥來了。”
柳大夫人聞言也放下了手裡的朱釵首飾,也跟了過去,兩人豎起耳朵傾聽裡面的動靜。
這屋子只用一層薄薄的木板擋著,裡面說什麼聽的一清二楚,所以整個屋子都寂靜了。
只聽見嘎吱開門聲,幾人走進屋子,小二送上來茶水,然後就被容玥擺手退下了。
“現在可怎麼辦,父親是個倔強的,都這個時候了還護著張氏母女……。”
說著容玥掩嘴開始抽泣,蕭妧連忙安慰,“容將軍和容夫人這麼多年感情,哪會因為房太醫懷疑容玲不是容將軍的女兒,就追查到底的,藥引子沒作用,老夫人病情反而加重了。”
“依我看,張氏就是個不忠貞的,父親常年在外征戰,她一個妙齡少婦哪能一個人獨守空閨,之前我就懷疑張氏養了小白臉,可惜父親就是相信她!”容玥氣憤道。
“聽你這麼一說,之前的容夫人死因令人懷疑啊,極有可能是為了遮掩事實,故意栽贓嫁禍,挑撥夫妻二人離心,難怪容將軍這些年一直不待見你。”
容玥氣的一拍桌子,“這次張氏將祖母害得這麼慘,還不都是因為我母親當初出嫁時,柳家給了一大筆嫁妝,外祖父和外祖母疼愛母親,給了一筆不菲的銀子,賬面上的那些不足三分之一,還有許多是未入賬的,母親死後,就把賬冊交給了祖母。”
“一定是張氏見財起意,動了心思,否則祖母好端端的身子,怎麼會突然病倒了呢。”
容玥氣憤的咬牙切齒,“我既是和親公主,有一大筆不菲的嫁妝支撐,我母親的嫁妝本就是柳家的,當年外祖母就是怕兩個舅舅做生意失利,才將銀子交給母親保管,只等有一日柳家需要銀錢時,再還給柳家,如今卻被張氏霸佔,實在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