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了不少,唯有柱子上還殘留著血跡,再提醒發生了過什麼。
蕭妧轉頭進了屋子,太醫正在給慶樂把脈,“郡主並無大礙,只是一時怒急攻心暈厥過去,頭上的傷也只是皮外傷,不礙事,休息一兩日就好了。”
“袁太醫!”蕭妧忽然道,“郡主一心求死一證清白,郡主身子嬌弱,又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沒個十天半個月是不會醒來。”
袁太醫愣了下,看了眼蕭妧,良久才點點頭,“是,郡主傷勢非常嚴重,需要好好靜養才是。”
“多謝袁太醫。”
袁太醫擺擺手,心裡對慶樂很同情,竟把一個小女子逼成這樣,最氣憤的還是慶樂郡主那個不靠譜的母親,袁太醫早就看瑾淑縣主不順眼了,半點沒分寸,太過分了。
趁著這次機會,給點教訓也好,袁太醫倒是爽快,將慶樂頭上的傷處理後,又親自盯著藥。
屋子裡只剩下幾人,蕭妧擺擺手,“你們幾個都退下吧,任何人不許打攪。”
“是!”青翡帶著丫鬟離開了屋子,只剩下三人。
秦煜一個箭步衝上前,仔細觀察了慶樂頭上的傷,舉止溫柔,白皙修長的手指劃過慶樂的臉頰,一臉擔憂。
下一刻秦煜收了手,板著臉站起來,時不時掩嘴輕咳,單薄纖細的身子有些抖,瞧的出很生氣的樣子。
“煜表哥?”
秦煜沒好氣瞥了眼蕭妧,清冷的聲音比平日裡更加深沉,“好玩嗎?”
蕭妧縮了縮脖子,榻上的慶樂忽然睜開了眸,方才秦煜冰涼的指尖碰到她臉頰時,慶樂忍不住躲了下,小臉漲紅。
這一下就被秦煜逮了個正著,秦煜先是愣了下,隨後,都快被氣炸了,方才他嚇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這兩人竟然合夥騙自己!
“煜表哥,這也是沒辦法,要不然根本就說不清,說不定哪一天就傳出什麼不好的流言蜚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