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事,也比不上迎接金宗主更加重要啊!”
“噢!是嗎?”金無量聞言終於露出淡淡的笑容,只是眼神依舊十分冰冷。
顯然對這位倪管事的恭敬之語全不在意,並沒有真正動容。
“蒙宗主恩德,犬子方能到金元宗修行,在此期間,沒給宗主惹什麼麻煩吧?”倪管事嘿嘿一笑,稍稍壓低了聲音,但並沒有靈力傳音,似乎是故意要讓後面的長老和弟子們聽到。
果然,一聽這話,除了三位長老微微側目眼神交流之外,剩下的弟子們神色都變得有些古怪起來,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聽到倪管事的客套話,金無量不由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冷色。
“倪管事說笑了!令子在我金元宗修行,自然要受宗門規矩管束,就算真有什麼不端之舉……”
倪管事彷彿聽出了言外之意,連忙拱手致謝,重重點頭:“那是那是,一切全靠宗主大人擔待了!”
“擔待?”金無量聞言眉梢一挑,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之色。
“倪某……感激不盡!”倪管事尷尬一笑,躬身說道。
“不!”金無量略一擺手,搖頭冷笑道:“老夫沒什麼好擔待的,令子的資質雖然有些差強人意,但在金元宗裡勉強也能佔個中游水準,不過老夫一向治宗嚴謹、賞罰分明,倘若他真有什麼不端之舉或者觸犯門規之類的行為,自然要交由執法殿懲治,絕不會有任何例外!”
“呵呵,那是那……嗯?”倪管事點頭不止,滿臉賠笑。
但是聽到最後卻忽然臉色一僵,眼角止不住了抽動起來。
他這裡百般討好,對方卻全不買賬啊!
這一刻,倪管事的臉色變得難看之極,彷彿吃了蒼蠅一般,整個臉都僵住了。
“咳……這……金……金宗主……”倪管事眉頭大皺,欲言又止,一副吃屎般的艱難模樣。
面對這般冷遇,他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就連腦子都像表情一般僵住,不知該怎麼應對。
他極力思索,想讓心思活絡起來,化解這尷尬的局面,可越是著實就越想不出什麼妙計,只是讓氣氛更加尷尬。
金無量臉色微沉,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大步一邁,直接從他身邊走動。
“老夫還有要事安排,倪管事請回吧,令子自有長老管教,還用不著老夫操心!”
深沉冷冰的聲音響罷,金無量和三位長老及一眾弟子已然走進了“銀”字樓深處。
倪管事僵在原地,一副吃屎般的表情,目光閃爍不定,臉色難看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