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著力道給她捏腿松筋。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臥室內,她被他捏地哼哼唧唧,他配合著問:“舒服了嗎?”
於是等到第二天一早,兩個人的眼底都掛著一層淺青的黑眼圈。
甚至有那麼一次還引起了不必要的誤會,那次是尤西寶過來看他們時,她看到他倆後,對著自己欲言又止,離開前,又將尤東尋拉到角落裡耳提面命了一番。
人走後,餘夏拉了拉尤東尋的衣袖,好奇地問他:“姐找你說什麼?”
尤東尋笑了笑,伸手扯了扯她的臉頰,眸子裡含著一抹淺笑,“叫我悠著點。”
“???????”
“腦子一下子轉不過來就讓它休息著,你不適合想這麼高深的問題。”他是妥妥的看出她的疑惑不解來了。
“……………………”
都說一孕傻三年,餘夏覺得自己確實不適合動腦筋了。
書店裡的文學名著以前還能夠看出個大致意思來,現在卻悲催到……經常搞不清楚書裡面的人物及關係。
尤東尋沒心沒肺地笑她。
她叉著腰,肅著臉,挺著大肚子氣勢洶洶地反駁:“都怪他們名字太長了。”
國外的文學名著,特別是俄國文學,主人公的名字確實長地可怕。
所以,她理所當然地就只看鄭安琪淘給她的狗血小說。
棒極了,通俗易懂不費腦。
她在這類小說裡學到了一點。
打死也不能去酒吧,因為酒吧裡總有對女主心懷不軌甚至下藥的壞人。
這些書沒看幾本,就被尤東尋給收了。
她很生氣,氣成了河豚。
他卻輕飄飄地告訴她:“越看越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