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錶情,便知道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張燁:“就是打遊戲的男生絕大多數會因為遊戲而忽略女朋友,再久而久之,淪為單身狗。”
“你看場上的人包括聲譽最高的林神。”他頓了頓,聳了聳肩,“總之我沒聽過他們有緋聞。”
餘夏點點頭,表示自己瞭解了。
她瞥了尤東尋一眼,涼風颼颼的。
尤東尋不動聲色地挑了下眉,又眯起眼涼涼得掃了下張燁,張燁立馬正襟危坐,不敢再吱一聲地看比賽,直到比賽結束,他都緊閉著嘴安靜如雞。
至於這些已經喊啞嗓子的女粉絲,理性的有之,而不理性的亦有之。
理性的會理性地看待問題,她們關注的是偶像一路走來的成績而不是偶像的私生活。
不理性的,說白了就是小女生的瞎幻想,總自我感覺著白馬王子是自己一個人的,所以偶像的私生活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她們就強行地道德綁架,又或是將所有的怒氣撒潑撒到引起風吹草動的人的身上。鍵盤之下,隔著一個螢幕,誰也見不著誰,誰也不認識誰的情況,太方便她們的辱罵挑事兒了。
這種事,在公眾視野的圈子內,比比皆是。
尤東尋慢悠悠地垂下眸,眸子裡的光微不可見地閃了閃。
關於這些,他自然是知道並且清楚的。
他原本想著的是他打電競目的純粹,就是想把喜歡的東西當作職業。
他不是在為誰打。
只是現在瞧著,也確實應該防患於未然。
這個圈子,終究會有腦殘粉如□□般藏匿在身邊。
當然,前提是你能在這條路上足夠成功。
這還是個贏了誇輸了可能會被罵的圈子。
回去的途中,尤東尋閉著眼沉默著想了很久。
餘夏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側過臉安靜地看著他,他的眉心微微皺起,像是有了煩惱一般。
她眨了眨眼。
頓了一會兒後抬起空著的那隻手在他眉間按了按。
尤東尋掀開眼皮,睜著眼看她,須臾,勾了勾唇角。
這是一個陪著自己慢慢走這條路的小姑娘。
也是一個在自己羽翼未滿時還害怕自己被搶走的小姑娘。
更是一個他願意從最開始的時候就讓其他人知道這是自己喜歡的小姑娘。
所以,有些事情,他需要提前做好準備。
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不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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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四十左右回到酒店。
夏天的午後,總是瞌睡蟲橫行。
張燁打著哈欠開了門,剛準備回頭唸叨一句“不行了困死了我要午睡”。
“………”
聲音都還沒有來得及發出來就戛然而止。
他看到尤東尋這廝跟在餘夏身後,在餘夏開門的瞬間如一條泥鰍般不要臉地跟了進去。
然後尤東尋砰地一聲反手關了門。
張燁:“………………”操!
同一時間懵著逼的還有餘夏,她微微一愣,眼睜睜地看著少年慢悠悠地走到自己床邊,極其不客氣地就一屁股坐下,再行雲流水地躺下,躺下之後又撈過床頭的枕頭抱在懷裡。
尤東尋慢悠悠地改為側臥,單手撐著腦袋,懶洋洋地抬起眼瞥了她一下。
好半晌,枕頭從懷裡滑落,本來按著枕頭的手往他旁邊空著的位置拍了拍:“過來,睡覺。”
嗓音和他的神態極其相似,從骨子裡透著一股懶散勁兒。
餘夏回過神來,站在那兒顯得有點侷促,也覺得臉上臊地慌。
神經病啊!
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