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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維斯沉默了一會兒,若有所思道:不過有一點你說得對,季予懷好像的確對示弱有點抵抗不住。
菲爾:什麼?你要幹什麼,你先說出來,我給你構建個模型,我們客觀的用資料分析一下。
艾爾維斯冷靜道:季予懷對弱者有種本能的同情和寬容,他對我不會心軟,因為我完全不符合他認知中弱者的定義。
菲爾瞅著艾爾維斯,心道,你親爹親媽都不能把你當弱者,遑論別人了。
而且,艾爾維斯的眼神微沉,正好還有一點其它的事情,可以重新調查。
話音落下,艾爾維斯當即轉身。
菲爾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咦,你去幹什麼?
艾爾維斯:洗澡,睡覺。
菲爾頓時恍然,現在的季予懷身體素質太弱了,睡他身邊確實安全,他就算咬你喉嚨一口,怕是都得費半天勁。不像是以前的那個起義軍首領,動起手來直接拆家。這就是安心的感覺嗎,愛了愛了。
艾爾維斯低沉的聲音裡帶上了隱約惱火的意味,你閉嘴。
菲爾:好吧,聽從您的吩咐,唉。
昨晚半宿沒睡,到了今天晚上,季予懷倒是早早就有些困了。
等到他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困得有些迷迷糊糊的時候,昨晚那個隱約還帶著幾分溼潤水氣的懷抱,再次輕輕的籠了上來。
不得不說,夏天被比自己體溫略低的懷抱靠近的時候,絲毫不會讓人煩躁,甚至有種極為舒適的安心感。
季予懷:
心底的違和感和隱約的複雜,終究還是在睏倦中被衝散。
有那麼一瞬間,季予懷甚至絲毫不覺得艾爾維斯陌生,反而從他身上,隱約感受到了一種十分久遠的、甚至早已經遺忘在記憶深處的熟悉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季予懷一邊認真的學習菲爾提供的各種課程,一邊戲精上身,隨時表演,倒是也稱得上是學習生活兩不誤。
至於艾爾維斯,每天生活規律得像是一臺定時開關機的機器一樣,早上出門,晚上回來。
他有意減少了和季予懷之間面對面的交流,免得季予懷又盯著他,彷彿在從他身上尋找宋澤琛的影子。
就算明知道另一個宋澤琛也是他自己,艾爾維斯的心裡依舊有種難以忍受的不悅感。
但他終究還是隻能忍著,菲爾就很同情他。
這天中午,季予懷又拿著菜刀在廚房忙活起來了。
菲爾大概是覺得,只活躍在螢幕中的自己顯得太單薄了,也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一個可以懸浮的終端智腦的殼子,直接漂浮在季予懷身邊半米遠的位置,來回搖擺上下飄搖。
它好奇的瞅著廚房裡因為殺一隻類似於鴨子的鳥類生物而顯得血腥一片的廚房,如果血量再多一點,這件事就是兇殺案現場。
尤其是季予懷竟然還把割開鳥脖子放出來的血接在了杯子裡,讓菲爾一秒幻視了曾經觀摩過的吸血鬼相關題材。
季予懷隨口道:這隻鴨不是,這隻鳥類的體型擺在這裡,就算把血全放了,也構不成兇殺案現場的大量失血場景。我打算做點鴨血粉絲,好久沒吃過這個了。
菲爾覺得季予懷剛剛的前後兩句話完全沒有邏輯上的關聯,不過,人類聊天好像就是會這樣跑偏,它還挺習慣的。
等到家用機器人過來收拾廚房的時候,還接連拍了好幾張照片發給了艾爾維斯身邊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
令人害怕jpg
皇太子殿下的家裡到底在搞什麼嚇死人的血腥py
艾爾維斯看到身邊工作人員找到自己辦公室之後,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挑了挑眉,直接問道:誰為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