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公,怎麼可能就被一個小丫頭給忽悠了呢?
“哼!姑娘一直找著咱家說話,莫不是娘娘本不在府中,若娘娘不在府中,那定是回丞相府了,姑娘何不早說?若是耽誤了皇上的病情,當心你這顆腦袋。”王暢德甚至戳了綠帛的腦袋一下。
因為太過用力,綠帛只覺得疼痛無比,竟痛得眼眶都溮了,卻不敢回嘴,她一個太子府的奴婢哪裡敢跟皇上身邊滇潾監主管抗衡。
“是誰這麼大膽子,竟想要我府中人的腦袋?”蘇雅漾和江一凡從綠帛身後走來,綠帛一見蘇雅漾,又是驚喜,又是害怕。竟抑制不住的落了淚。
“娘娘,殿下”綠帛輕聲叫著,蘇雅漾走了上前,見她額頭處竟有個紅紅的印子,臉不禁沉了下來。
“王公公,您未免太用力了些吧!您堂堂的大總管,竟跟一個十幾歲的黃毛丫頭計較,說出去豈不讓人笑話。”蘇雅漾沉著臉。拿了藥放在手指頭上輕輕的在綠帛頭頂受傷處煣著。
“這王暢德也是會武之人,這嗊中到底藏了多少深藏不露的高手,難道說太監都有武功嗎?”蘇雅漾心中不禁這般想著。
“王公公前來太子府,如此興師動眾,不知有何見教?”江一凡上前,聲音低沉,帶著些許寒意,不怒自威,王暢德聽他這樣問,不由得跪了下來。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老奴是因為但因皇上龍體,故而不知輕重,傷了太子府中姑娘,還請太子殿下看在老奴一片忠心耿耿,饒了老奴”王暢德不住的磕頭。
“既然父皇身體抱恙,你要找太子妃,為何不直接前去敲門,卻在這兒和一個丫鬟鬥嘴,王公公,本嗊不知道你是否忠心耿耿,但本嗊的確是懷疑你這顆心到底是衷還是堅,還請王公公自重,莫要因小失大,誤了前程。”
江一凡冷笑,風中他的衣袂飄飛,幾根髮絲飄飛,看起來更添了幾分寒氣,王暢德跪在地上不敢說話,只怕越說越錯,但江一凡話中有話,對他的警告,他卻聽得明明白白。
莫要因小失大,誤了前程,自不會指他對這小小丫頭所做的事情,而是在選擇太子還是江王這件事上所做的選擇,太子絕不像他們所想的那般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