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夫人找了您一天,發了好幾次火了。”
蘇雅漾早就知道她回到蘇府,肯定少不了刁難,倒也沒有多少意外,“管家放心,該來的總要來,我能躲得了一日,還能躲一輩子不成。再說,我為何要躲。”
她去了寧晚夏的院子,進門就見寧晚夏端坐上首,看見她立刻怒道:“逆女!你今日去了何處!”
蘇雅詩坐在旁邊對她怒目而視。
蘇雅漾也不行禮,漫不經心的走過去徑自坐了下來,無視寧晚夏母女兩人的怒火,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夫人找我有什麼事嗎?”
寧晚夏見她對自己毫無恭敬之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好歹是蘇府的當家主母,是你的嫡母!你這是對待母親的態度嗎?”
蘇雅漾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夫人腦子沒出毛病吧!我母親可是早就死了,如今那牌位還供奉在蘇家祠堂裡,夫人每次進去都要拜一拜的。我又從哪裡冒出來一個母親?”
她的話恰恰刺中了寧晚夏的心,每次祠堂祭祖都要跪拜那賤人,恰是她一生最痛恨之事,聽得蘇雅漾提起,氣急敗壞的拿起茶盞就扔了過去。
蘇雅漾輕鬆躲過,茶盞摔在地上,碎成一片。
“賤人!你是怎麼跟我娘說話的!”蘇雅詩叫道。
寧晚夏也恨聲說:“跟你那個賤人娘一樣!當初怎麼就沒有死在外面,倒要回來丟我們蘇家的臉。我問你,你今日打了詩兒是不是!”
蘇雅漾聽她罵母親就面色如霜,聞言冷笑道:“夫人說的什麼話。我與妹妹不過是小打小鬧,鬧著玩兒罷了。夫人怎麼還就當真了。”
“小打小鬧!”寧晚夏怒道,“那詩兒的胳膊怎麼傷了!”
蘇雅漾漫不經心:“不過小傷。說不定哪一天,妹妹走在路上,突然摔斷了腿,也就不覺得這算是傷了。”
蘇雅詩睜大雙眼:“你威脅我!娘!你看她!不僅不把你放在眼裡,居然還威脅我!”
寧晚夏氣的渾身發抖,拍著桌子大叫:“來人!來人!把家法給我拿上來!我要處罰這個逆女!”
伺候寧晚夏的丫鬟婆子立刻捧上了藤條,看著蘇雅漾的目光個個不善。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