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德洩了行蹤,但表面還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更是一副正義者的高傲模樣。
“就連相府千金蘇雅詩也會選擇一磊,可蘇雅漾卻偏偏選擇那時還病怏怏滇潾子,這實在讓人匪夷所思。”皇后直言不諱,皇上臉銫鐵青,蘇雅漾和江一凡淡然看戲,皇后慷慨激昂。
“蘇雅漾,你入宮目的本就不純,如今證據確鑿,這事若是鬧大,定會有損皇家顏面,畢竟本宮與你母親姐妹一場,陛下,求您饒蘇雅漾死罪,她必是無心之失。”皇后話鋒一轉,竟帶著悲腔去懇求皇上。
若不是皇上在此,蘇雅漾真擔心自己繃不住。笑出聲來。皇上見皇后這般,冷笑道:“蘇雅漾若是犯了通敵叛國之罪,按大金律令,自要凌遲處死,皇后不會不知道吧?”
皇后愣了一下,不敢說話,皇上接著道:“但若朕查出是有人故意陷害她,無論是誰。朕絕不輕饒。”皇上一拍桌子。
“陛下聖明,娘娘恐怕不知,這封信上並非雅漾所寫,字跡也全然不同,那人竟想用這樣的信陷害我,真不知道是何等愚蠢之人?”蘇雅漾冷笑,又道:“不過雅漾雖是冤枉的,但皇后在不知情況的情況下,竟願意為雅漾求情,雅漾感激不盡。”
皇后聞言大驚,拿著那信封道:“白紙黑字,怎會有錯?”
“皇后不相信,雅漾也沒辦法。”蘇雅漾轉頭向皇上行了個禮,道:“陛下,雅漾就先告退了。”
“站住。”見蘇雅漾要走,皇后著了急,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這次不能將蘇雅漾拉下水,那往後對付蘇雅漾將會更難,而蘇雅漾也會成為他們的勁敵。
“不知皇后娘娘有何吩咐?”蘇雅漾看向皇后,嘴角帶著淺笑,似在嘲諷一般。
“你憑什麼證明這不是你寫的?”皇后步步緊苾,蘇雅漾不緊不慢的拿了筆,在紙上寫了一句詩,遞給皇后,又道:“皇后若是不願意相信雅漾的清白,大可前去太子府或丞相府尋找雅漾昔日所書藥方,一看便知。”
“哼!一個人能寫幾種不同的字也不是沒有可能,有的人左右手都能用,自然寫出的字不一樣,難道你蘇雅漾就沒有這樣的能力?你若要隱藏,豈不是輕而易舉。”皇后依然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