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質問著於盼為什麼這麼做,一邊想去開啟車門下車,可是,於盼早有準備,拿出含有麻醉性藥物的手帕直接捂住了靳恩霈的口鼻,靳恩霈掙扎了幾下,就暈死了過去,於盼在經歷了這一切之後,也累的夠嗆,大口大口的喘氣,根本沒有心思去管龐元慶的死活。
而於鴻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於鴻軒看著暈倒在車子後排的靳恩霈,他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這讓於盼心裡十分的害怕,可是,事已至此,她已經動手殺了人,就不能在走回頭路了,只好跟著於鴻軒一條道走到黑。
因為於盼在上車的時候,就一直戴著口罩和手套,她在殺龐元慶的時候,也戴著手套,所以,刀子上不可能沾有她的指紋,於鴻軒來了之後,先是讓於盼把計程車司機的錢包還有一些隨身物品拿出來,找個地方燒燬了,而他則撿起那把兇器,抓住靳恩霈的一隻手,在沾滿鮮血的刀柄上留下了靳恩霈的血手印。
於盼按照於鴻軒的要求,把龐元慶的東西都燒燬之後,當她再次返回現場的時候,看到於鴻軒居然把靳恩霈背在了身上,然後,招呼於盼兩個人一起離開了現場,至於龐元慶是死是活,於盼也不知道,她也不敢去問,只是默默地跟在於鴻軒的身後。
第220章 許琅和於鴻軒的第二次交鋒
在寂靜無聲的蟄伏之下,是瘋狂到極點的報復。
於盼和於鴻軒帶著昏迷的靳恩霈來到了靳恩霈家的地下室,兩個人把靳恩霈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脫了個一乾二淨,然後帶出去燒燬了,把赤-身-裸-體的靳恩霈浸泡在裝有福爾馬林的那個大容器裡面。
於盼在供述的時候告訴許琅他們,她第一次看到靳恩霈在她面前露出笑容,她形容於鴻軒當時的笑容,用了開心、興奮、瘋狂、癲狂等等詞語,由此可見,於鴻軒在抓到靳恩霈之後,整個人陷入了一個瘋魔的狀態當中。
靳恩霈當時吸入的麻醉藥並不多,在她被浸泡在福爾馬林容器裡面的時候,很快就醒了過來,當她睜開眼的那一刻,看到的是於盼,還有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可以想象,當時靳恩霈受到的視覺衝擊是多麼多麼的大。
在靳恩霈醒來的那一刻,於鴻軒就注意到了,他看著靳恩霈,笑的很是開心,由衷的開心。
掙扎,喊叫,哀求,咒罵,等等一切靳恩霈可以想到的手段都使用出來了,可是,於鴻軒還是不為所動,只是站在巨大的容器前面,仔細的端詳著泡在福爾馬林裡面的女人,看著她那驚慌失措,慌亂無力的樣子而已。
於鴻軒一開始並沒有折磨靳恩霈,而是站在靳恩霈的面前,向她詳細的講述了十七年前的那起車禍事故,也告訴了靳恩霈,有關她養父靳凱澤那些年所做的一切犯罪活動。
當時的於鴻軒,在講述這一切的時候,語氣十分的平靜,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彷彿他講述的不是關於他父親的事情,似乎說的別人的事情一般,這讓於盼感覺到了巨大的心理衝擊,當時靳恩霈在聽到這些訊息之後,心理是什麼樣的,於盼不知道,當時,於盼自己的心理是很複雜的,她很同情於鴻軒的遭遇,也十分痛恨靳凱澤所做的一切行為,可是,與此同時,她也十分同情靳恩霈,無論是十七年前的那場車禍,還是靳凱澤曾經做的那些販賣兒童的勾當,都和靳恩霈無關,當時靳凱澤死的時候,她才剛剛上學而已,還是一個懵懂無知的稚童而已,再說了,靳恩霈不是靳凱澤親生的女兒,她是靳凱澤夫婦花錢從人販子手裡買來的,按理說,於鴻軒這種復仇的行為,是荒誕的,是滑稽可笑的,是無理取鬧的,可是,儘管於盼知道這些,她還是選擇了袖手旁觀,甚至連勸慰都沒有勸慰一下,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於鴻軒折磨靳恩霈,直到最後靳恩霈被殺害,甚至,在靳恩霈死後,於鴻軒在切開靳恩霈屍體,摘除內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