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靳恩霈而不是我呢?”
於鴻軒的這個問題,一下子就把許琅給噎住了,是啊,於鴻軒現在的樣子可以說和死去的靳恩霈是一模一樣的,而照片上拍攝的是靳恩霈的那張臉,現在,靳恩霈死了,於鴻軒的臉就變成了唯一性,如果許琅想要證明自己手裡的照片是靳恩霈的話,那麼,他又該如何證明呢?
能夠證明這一點的,除了靳恩霈本人之外,就只有那個裝瘋賣傻十來年的女人虞暮芸了,可是,這兩個人現在都死了,死人是不可能開口說話的,既然人都死了,又怎麼可能幫助許琅證明呢?
看到許琅突然不說話了,於鴻軒得意的笑了笑,繼而用一種十分挑釁的目光看著許琅。
於鴻軒的一句話徹底打亂了許琅詢問的計劃,於鴻軒這是給許琅提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宇哲就是於鴻軒,在宇哲和陸琴軒的dna比對結果出來之後,已經得到了證明,可是,該怎麼證明照片上的人就是靳恩霈,而不是面前坐著的於鴻軒,這是個問題。
想要證明這一點,首先就是弄清楚,於鴻軒自從十七年前拿起車禍之後,都去了哪裡,做了什麼,經歷了什麼,包括,她現在的這張臉是怎麼回事,都需要調查清楚,其次,就是找到靳恩霈剩餘的屍體在什麼地方,只有找到這些線索,才能繼續調查下去。
想到這,許琅心中不免有些懊惱,一向對於破案都十分謹慎的他,在調查這起案子的時候,居然犯下了這麼一個低階錯誤,也難怪他會被於鴻軒嘲笑呢。
許琅抬起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從於鴻軒被帶到這裡,已經過去六個多小時了,距離四十八小時的拘押期限還有四十二小時,許琅他們必須的抓緊時間去調查,畢竟調查的工作量很大,如果許琅他們不能在接下來的四十二小時之內找到關鍵性的證據,那麼,他們就不得不釋放於鴻軒了,一旦讓於鴻軒離開了這裡,那麼,再想找到他,許琅可以想象,以於鴻軒的聰明頭腦,還有她那為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狠辣程度,什麼事情她做不出來,肯定會想法設法的逃避警方的追查的。
許琅把桌子上的資料收攏起來,站起身,準備離開,寧嫣然和另一名刑警隊員對視一眼,也相繼起身準備離開。
許琅在走到審訊室門口的時候,他突然轉過頭,看著一臉得意笑容的於鴻軒說道:“陸琴軒死了,於震也死了。”
許琅這句話說完之後,審訊室裡一片安靜,原本臉上還洋溢著勝利微笑的於鴻軒,在聽到這個訊息之後,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在了哪裡,過了很久,於鴻軒慘然一笑,聲音低沉的說道:“怎麼死的?”
許琅瞥了她一眼,緩緩地說道:“根據我們對現場的勘查結果顯示,於震是被陸琴軒殺死的,而陸琴軒在殺死於震之後,割腕自殺的。”
許琅說完之後,眼睛死死的盯著於鴻軒。
於鴻軒聽完之後,臉上還掛著笑容,不過,她沒有再和許琅對視,而是低下頭,看著自己那雙交叉在一起,相互摩擦的手掌,然後淡淡的嗯了一聲,說道:“嗯,我知道了。”
許琅看到於鴻軒這個樣子,嘆了口氣,沒有再問什麼,而是走出了審訊室。
許琅一行三人來到審訊室外,站在單向玻璃後面看著坐在審訊室裡,在許琅他們離開之後,一直低著頭的於鴻軒。
於鴻軒始終低著頭,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只是,她是否真的在笑,許琅他們看不到,不過,透過觀察,許琅還是發現,其實,於鴻軒還是非常在意陸琴軒和於震的,畢竟,在於田死後,於鴻軒唯一的親人就只有母親陸琴軒和爺爺於震了,可是,現在,她這兩個唯一的親人都沒有了,於鴻軒內心的痛苦可想而知。
另外一名刑警在出來之後,和許琅寧嫣然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畢竟,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