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人的第三代,是個十九歲的高中生。”
“倖存者是男是女?命案發生的時候,它在不在場?”許琅問道。
寧嫣然搖搖頭,說道:“倖存者是個男孩,叫譚文瑞,在s市二十四中讀書,二十四中是半封閉教育方式,在二十四中讀書的孩子,大部分都是寄宿的,命案發生的時候,他不在家。”
聽到寧嫣然這麼說,許琅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問道:“現場勘查了嗎?有沒有什麼結論?”
寧嫣然又轉過頭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李磊他們已經提前過去了,田局長讓我來找你,帶你去現場看看。”
“田永春?他找我-幹什麼?”許琅的眉頭緊皺了起來。
“忘記告訴你了,死亡的這一家人他們在s市,甚至在h省都是很有名的人。”寧嫣然解釋道。
“有名?很有錢?還是很有權利?還是田永春的某個親戚?”許琅語氣略帶譏諷的問道。
寧嫣然沒有在意許琅話語當中的譏諷,她看著車,反問道:“你知道譚博恆嗎?”
許琅挑了挑眉頭,覺得這個名字好像有些耳熟,他仔細的想了想,突然就想起來了譚博恆是誰了。
譚博恆是s市s大里面最資深的教授,他曾經擔任過s大的副校長,他這一生都在搞教育工作,這麼多年裡,他不知道為國家培養出來了多少優秀的人才和棟樑,許琅記得小時候,那時候姐姐許蟬還沒有遇害的時候,在許蟬上高中的開學典禮上,譚博恆就曾經去給她們這些新生髮表過演講,當時,許琅就在現場。
如果當年許蟬沒有遇害的話,以許蟬的優異成績,肯定可以考上s大的,成為譚博恆的學生,如果許琅沒有選擇警校的話,那麼,他很可能也會成為譚博恆的學生,當然,那個時候譚博恆已經退休了。
譚博恆既是s大的副校長,也是裡面最資深的教授,他曾經在很多權威雜誌上發表過很多論文,被s大稱之為s市的教育之父,雖然這個名號有些誇張了,但是,就譚博恆這些年為教育做過的事情,確實承擔的起這個名號,說起譚博恆,知道他的人都會豎起大拇指。
許琅一臉震驚的看著寧嫣然,問道:“豐華小區發生的命案,該不會就是譚博恆一家人吧?”
寧嫣然沒有在繼續賣關子,她沒有轉頭去看許琅,而是沉默的點點頭,語氣沉重的說道:“遇害的五個人,除了老校長譚博恆之外,還有他的老伴範梓瑤,和老校長的兒子譚世豪,孫女譚荌荌,兒媳婦柳韻。”
“誰報的案?”許琅臉色凝重的問道。
“是住在他們家隔壁的鄰居,鄰居的孩子才剛剛上高中,孩子的成績最近有些下滑,他想去找譚博恆借點高中的學習資料,沒想到的是,當他去敲譚博恆家的門的時候,門居然沒有上鎖,是虛掩著的,他以為譚博恆家裡的人是下樓去丟垃圾了,於是,他就拉開了門,結果,門一開啟,他就聞到了一股濃郁而刺鼻的血腥味,看到譚博恆一家人躺在客廳的血泊當中,當時把他嚇壞了,他沒敢進門,立即跑回家,撥打了報警電話,然後,我們接出警了。”寧嫣然解釋道。
“現場是什麼情況?”
寧嫣然搖搖頭,說道:“我們出警的時候,剛好遇到了田局長,當他知道遇害的一家人是譚博恆之後,立即就高度重視起來,在我們臨走時,他特意囑咐我,叫我把你叫來。”
“叫我-幹什麼?”許琅不解的問道。
聽到許琅這麼問,寧嫣然轉過頭,眼神古怪的看著許琅,問道:“你和田局長之前是不是認識啊?”
許琅翻了個白眼,搖搖頭說道:“我這輩子,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出過h省,田永春是從燕京來的,我又沒有去過燕京,怎麼可能認識他,再說了,我都沒見過他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