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只是來驗貨的,以為確定了貨物之後,就可以交易,所以身上既沒有帶手機,也沒有帶照明工具,倉房內一片漆黑。
他們三個人在大喊大叫一陣之後,並沒有人聽到他們的叫喊聲過來檢視,這一點也很正常,一來,他們發現房門被人從外面鎖上之後,開始慌亂是在晚上十一點多,秋天的天氣溼氣比較重,很少有人這個時候還在外面晃盪的,二來就是,他們所在的倉房是一個廢棄的工廠遺留下來的,平時很少有人來這裡,如果他們不是為了那幾箱高度家釀酒也不會來這個荒廢之地的。
他們在喊叫一番之後,看到沒有人來,就圍坐在倉房裡面的一張由木頭和轉頭壘砌而成的大炕上,三個人來的時候都沒有吃飯,現在已經是凌晨了,他們又餓又怕,就這樣昏昏沉沉的泛起迷糊起來,就在這個時候,沈軍突然變得極其的不自然起來,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惶恐和不安,情緒有些失控,嘴裡一直喊著,有人要殺自己,有人要殺自己之類的話語,這讓朱宏放和楊學文兩個人感到莫名其妙起來。
朱宏放和楊學文在勸慰沈軍一番之後,這才讓沈軍冷靜下來,就在他們剛想問些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有什麼聲音響起了,這把三個人嚇了一大跳。
三個人在經過前期的慌亂之後,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他們先是來到房門前,摸索一番之後,找到了插銷,把門從裡面反鎖起來,這樣,如果有人想從外面進來是不可能的,在把房門插好之後,他們又找了一根木棍抵住了房門,還在倉房內找到了一塊磚頭,用來防身。
做完這一切之後,三個人是又累又困又餓,就這樣,三個人在那個大炕上就睡著了,在他們睡著之後,隱隱約約又聞到了那股奇怪的味道,而且根據朱宏放講述,他還感覺似乎有人在他睡著之後,有人偷偷摸過他的腳,只是那個時候他的腦子一片昏昏沉沉的,始終睜不開眼睛,也就不知道到時是誰摸了他的腳。
透過朱宏放和楊學文的講述,警方已經確定那個叫沈軍的男人就是死者,而且,根據他們兩個人的講述,他們是一前一後來到工廠的,來到工廠之後並沒有看到那個給他們留紙條的那個人,反而被人從背後襲擊給迷暈了,當他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一間倉房裡面,而且門還被人從外面鎖上了,也就是說,這個時候,朱宏放,楊學文還有那個叫沈軍的男人,他們三個人是處在一個單向密室的,除非有人從外面進來,但是沒辦法從裡面出去。
但是,在他們犯迷糊的時候,聽到了聲音,他們三個人因為害怕,又從裡面把門插上了,這個時候,單向密室就變成了雙向密室,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不去,倉房裡面除了他們三個人,根本就沒有第四個存在。
在詢問保安隊長柳茂才和朱宏放的妻子秦玉梅之後,根據這二人的講述,警方把殺害死者沈軍的嫌疑人鎖定在了朱宏放和楊學文二人身上。
秦玉梅是個沒有什麼文化的婦女,今年四十五歲,她見丈夫徹夜未歸,而且第二天還要上班,可是已經到了上班時間,丈夫朱宏放還是沒有回來,她就有些擔心,於是,她先是去了機械加工廠問丈夫的工友,看看丈夫有沒有去上班,朱宏放的工友告訴秦玉梅,朱宏放沒有來上班,這讓秦玉梅隱隱感到不安。
雖然秦玉梅沒什麼文化,但是她跟朱宏放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對朱宏放還是很瞭解的,朱宏放除了平時喜歡喝點小酒之外,沒什麼其他的惡習,既不打牌,又不抽菸的,每天都是照常上班下班的,從來沒有夜不歸宿過,而且朱宏放離開家的時候,手機都沒有帶,這就很奇怪了。
秦玉梅在從機械加工廠回到家之後,左思右想都覺得事情不對勁,就想起了昨晚朱宏放臨走前告訴她,自己要去那個廢棄的工廠見某個人,於是,秦玉梅就決定去廢棄工廠看看,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