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人都陸陸續續離開之後,會議室的大門再次被關上之後,侯德寶看著杜永年和陸曄,隔了很久,才開口問道:“許琅到底去了哪裡?”
在場的兩人都沒有因為侯德寶的話而感到意外,意外為什麼從燕京來的武器專家會問起一個在s市不是警察的人物,他們不感到意外,不感到驚訝,如果剛才那些人在場的話一定會感到吃驚和意外。
陸曄和杜永年對視了一眼,然後,杜永年說道:“他去了鄉下。”
侯德寶的眉頭下意識的皺了皺,看著杜永年問道:“回鄉下?回鄉下幹什麼?”
杜永年沒有說話,而是看向陸曄,示意他來解釋。
陸曄看到杜永年看向自己,他只好開口解釋道:“他好像在調查那個孩子的事情。”
“那個孩子?”侯德寶眉頭一挑,看向陸曄。
“對,就是那個叫許埌的孩子。”陸曄緩緩地說道。
聞聽此言,侯德寶沒有再說什麼,臉上沒什麼表情,陷入了沉思。
其實,侯德寶在得知s市出現這麼大事情的時候,他在感到吃驚之外,並沒有太在意什麼,只是,在臨走離開眼鏡的時候,有位還在其位的老領導找他談了次話,雖然談話的內容沒有太多的資訊,但是,那位老領導給他看的絕密的檔案資料裡的內容卻讓侯德寶吃驚不已。
侯德寶是華夏國有名的武器專家,這些年裡,不知道協助警方破獲了多少起重案要案懸案,名聲早已經在公安系統內部傳開了,他沒有想到,那位老領導會注意到一個許琅的小傢伙,如果許琅是公安系統或者是政界上的某個新起之秀,亦或者是軍方的人的話,他都不會感到吃驚,讓他感到吃驚的是,許琅只是一個不再是警察的人而已,雖然他有著一個所謂的市公安總局刑偵顧問的名稱,但是,在侯德寶看來,許琅沒什麼起眼的地方,哪怕這些年,許琅在s市破獲了很多起案子,儘管他在來的路上看過許琅之前破獲的案子的卷宗,對許琅確實有些欣賞,但是,也只是欣賞而已,這只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欣賞罷了,引不起他的重視,真正讓侯德寶感到重視的是,許琅那小子的身份,甚至是那個叫許埌的身份。
他沒有想到,許琅年紀輕輕,居然有著那麼絕密的身份,如果他不是看到這個身份之後,侯德寶真的不會在意一個曾經的所謂的警察之星的存在。
,華夏國不缺,國家也不缺,畢竟華夏國這麼大,想要找幾個人才,什麼樣的人才沒有,至於破案的人才,這些年裡,國家不知道培養出來了多少,許琅可能在s市甚至是h省有些名氣,但是,放在國家這個層面上來講,他只是一個所謂的人才而已。
侯德寶在看到那份絕密的檔案之後,他在感到震驚之外,更多的還是疑惑,所以,他當時問老領導:“他為什麼會有這種身份?”
侯德寶記得那個老領導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久久無言,眼神出現了恍惚,過了很久才聲音沙啞的說道:“這是一個持續了近百年的計劃,他的身份早已經註定了。”
“可是,他畢竟還是個年輕人,三十歲都不到。”
“許家為了這個計劃付出了太多,還有很多人為了這個計劃付出了太多,我們虧欠了他們太多,國家虧欠了他們太多,人民虧欠了他們太多。”老領導聲音不大,但是語氣卻格外的沉重的說道。
侯德寶到最後都沒有弄明白,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也沒有弄清楚,那個叫許琅的小傢伙為什麼會有這一層的身份,但是,他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該知道的,所以,他選擇了不問。
在侯德寶走出老領導辦公室的時候,那位老領導提起了幾件早已經被歷史的塵埃所掩埋的事情。
“五十年前,s市有一個叫上官華生的人,三十年前,在西北有一個叫滕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