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關係一直很好,這一點,許琅從小就知道,按理說,自己曾經在家裡書本里發現的那張黑白照片,陸曄應該看到過才對啊,為什麼陸曄會說沒有呢?許琅心中充滿了疑惑,他皺了皺眉頭,盯著陸曄的眼睛,再次問道:“你真的沒有看到過類似的紋身或者照片?”
陸曄被許琅看的有些不自在起來,陸曄仔細的想了想,沉吟了很久之後,他抬起頭,再次搖搖頭,說道:“真的沒有。”
許琅下意識的眯了眯眼睛,凝視著陸曄的眼睛,說道:“我曾經在家裡的一本書裡,發現了一張類似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正是這種蠍子紋身,那應該是我父親留下的,你沒有看到過?”
聽到許琅這麼說,陸曄先是一愣,隨即皺了皺眉頭,搖搖頭,說道:“沒有啊,我跟你父親共事多年,我年輕的時候,就在你父親的手下做事,從來沒有看到過類似的紋身和照片啊,你家裡怎麼會有呢?”
許琅沒有立即回答陸曄這個問題,而是盯著陸曄的眼睛看了很久,最後發現陸曄沒有說謊,許琅這才低下頭,看著桌子上的照片,陷入了沉思當中,喃喃自語道:“連你都沒有看到過,怎麼可能呢?”
聽到許琅這麼說,陸曄這才明白,為什麼許琅剛才會這麼看著自己了,原來,他是在懷疑自己啊,對於許琅懷疑自己,陸曄非但沒有感到不舒服,恰恰相反,他反而感到十分的欣慰,作為一名優秀的刑偵人員,就要保持一顆可以懷疑任何人的心理,不管對方和自己的關係是什麼樣的,不論對方的職位是怎麼樣的,只要當線索指向某個人的時候,就要去懷疑,去調查,去求證,只有這樣才能不被事情的表象所迷惑。
許琅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看著陸曄問道:“我印象當中,我記得我父親的左手上好像沒有這種怪異的蠍子紋身吧?”
許琅嘴裡一邊這麼說著,眼睛卻看向了陸曄左手的虎口位置。
陸曄注意到了許琅的眼神,他很大方的把左手的袖子掀了起來,把整個左手放在許琅的面前,反覆的翻了幾下,笑著說道:“你別看了,我手上沒有,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更沒有洗掉紋身留下的傷疤。”
許琅沒有感到絲毫的尷尬,他只是衝著陸曄笑了笑,沒說什麼。
陸曄把卷起來的袖子放下之後,這才說道:“你的記性很好,你父親的左手上也沒有這種紋身,不但他沒有,我們四個老夥計的手上都沒有。”
聞聽此言,許琅眉頭下意識的緊蹙起來,他看著陸曄問道:“既然你們的手上都沒有,那麼我家裡那張照片是怎麼來的?難道你們以前偵辦過類似的案件嗎?”
陸曄畢竟年齡大了,而且,許琅的父親許淵活著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時間過去了這麼久,陸曄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陸曄低下頭,再次拿起桌子上的照片仔細的看了起來,他一邊看一邊在回想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過了大概十幾二十分鐘,陸曄這才放下照片,抬起頭看著許琅,說道:“在我的記憶裡應該沒有出現類似的案件,也沒有看到過類似的紋身。”
許琅頓時露出失望的表情來,不過,這種表情只是一閃即逝,因為他知道,如果陸曄以前見過類似的紋身的話,那麼在卜子墨的案件當中,王宏的屍體被發現的時候,陸曄應該就想起來了,可是,陸曄完全沒有感覺那個紋身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如果今天這個紋身不是出現在上官華生的手上,許琅想陸曄也不會注意到這一點。
“你之前說,骷髏紋身不是‘常師爺’那個組織的特殊標記,蠍子紋身才是它們的標記,為什麼這麼說?”陸曄問道。
許琅想了想說道:“孤兒院系列案件,死去的那麼多人,雖然他們的身上都有骷髏紋身,這讓我們從一開始,都認為骷髏紋身是‘常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