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把門關上,這才來到辦公桌前面,拿起快遞,仔細的看了看。
說實話,自從上次於鴻軒給自己郵寄屍塊之後,許琅對快遞有種本能的抗拒,以前,許琅偶爾還會在網路上購買一些東西,可是,自從那之後,許琅就再也沒有在網上購物了,就算需要購買東西,他也會去實體店去購買,他寧願多花點時間,也不在網上購買東西。
當許琅看到這份快遞的時候,他本能的警惕起來,他首先仔細的看了看快遞單子,上面只有收件人的地址和名字,沒有發件人的名字和地址,許琅緊蹙著眉頭,他顛了顛手裡的快遞,很輕,裡面應該沒有裝什麼屍體或者炸彈什麼的,許琅這才放下心來,他從桌子上拿過一把美工刀,順著盒子的縫隙開啟了盒子,然後把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
出乎許琅預料的是,從盒子裡面掉出來的除了幾張照片之外,就只剩下一封信了,許琅沒有著急去看照片,也沒有去看那封信,而是拿起已經空蕩蕩的盒子看了看,發現裡面真的什麼都沒有了,許琅這才略微的放心下來,
他把手裡的盒子隨手放在一旁,拿起那幾張跌落在桌子上的照片,許琅看到第一張的時候,本來還很滿臉笑意的許琅,頓時臉色就陰沉下來,他拿著照片的手微微抖動。
照片上不是什麼殺人現場,也不是多麼血腥恐怖的畫面,更不是春光無限的豔照,而是一個女人蹲坐在一塊墓碑前拍攝的照片,墓碑是嶄新的,從照片上可以看到墓碑後面的泥土還是新的,墓碑上沒有死者的名字,只有一個年月日,除此之外,還有一張略微模糊的照片,照片上,正是許琅幾天前才看到的靳恩霈的墳墓,而坐在墓碑前面的女人,許琅也十分的熟悉,她有著一張和靳恩霈一模一樣的臉。
許琅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他連忙去看接下來的幾張照片,發現,這幾張照片有在靳恩霈老家地下室拍攝的,也有在已經變成一片廢墟的安定醫院前面拍攝的,還有幾張都是在靳恩霈讀書的地方拍攝的,而每一張照片上,這個女人都出現過,照片清晰無比的記錄下她的樣子。
許琅看完這些照片,自己都有些懵了,這個女人是誰?她為什麼會有一張和靳恩霈一模一樣的臉?她是靳恩霈本人,還是和靳恩霈有著某種關係?或者說,她也和於鴻軒一樣整容過,可是,以許琅毒辣的眼光來看,照片上的女人不像是整容過的,那麼會不會是ps過的呢?想到這,許琅在辦公室裡大聲的喊道:“廖郿,廖郿”
喊了半天,沒有人進來,許琅轉過頭,這才發現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因為一般來偵探事務所找偵探處理事情的人,要麼是有錢人,要麼有在社會上有身份的人,當初,在裝修的時候,許琅考慮到個人**的保密,所以,每一個辦公室和房門都安裝了隔音裝置,一旦門被關上,裡面人說什麼,談什麼,外面的人是看不到也也聽不到的,於是,許琅拿著照片走到辦公室門口,開啟門之後,對著剛剛才來公司,正在喝豆漿的廖郿說道:“廖郿,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說完,許琅就轉身回到了辦公室。
廖郿本來正在喝豆漿,他還給董憶寒也帶了早餐,不過,董憶寒笑著拒絕了,他只好一個人把兩個人的份兒都吃了,突然聽到許琅叫自己,廖郿給嚇了一大跳,差點被豆漿給嗆到了,在許琅回到辦公室之後,廖郿連忙放下還沒有喝完的豆漿,拿出紙巾胡亂的擦了擦嘴,就屁顛屁顛的跑進了許琅的辦公室。
“琅哥,你找我有事?”廖郿小心翼翼的問道。
偵探事務所有明文規定,早餐什麼的不允許被帶進公司裡來的,這個規矩是許琅和杜子喬兩個人在開公司的時候就訂下的,不過,因為許琅經常不在事務所,而杜子喬也不會在這些旁枝末節上計較什麼,所以,廖郿他們經常把早餐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