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那個和他同齡的那個小女孩。
在許琅所有的老師眼中,許琅是個不怎麼愛說話,有些孤僻的孩子,但是十分聰明,而且十分的上進;在警校的時候,在教官眼中,許琅是天生做警察的料,同時也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如果不能正確引導,許琅一旦走上歧途,他所造成的傷害是很多重大罪犯都無法媲美的,因為許琅太聰明瞭,不但在偵破案件上面表現的很突出,他在動手能力上也很強,最關鍵的是,許琅擁有一顆十分清晰而且聰明的大腦;在刑偵二隊的所有成員眼中,許琅就是神探,只要有他在,就沒有破獲不了的案子,就算一件案子陷入了僵局,許琅總會在零零碎碎的線索和資訊中找到蛛絲馬跡,最後找到兇手,所有刑偵二隊的人對許琅是崇拜的,包括很多其他部門的警察,在提到許琅之後都會豎起大拇指;在公安局局長陸曄的眼中,許琅就是一個命運多舛的孩子,陸曄在心疼的同時也十分的愧疚,如果不是陸曄這輩子沒有個一兒半女,說不定陸曄就是許琅的老丈人了;而在舒悅眼中,許琅就是一個孩子,一個受了傷,捱了欺負,奮起放抗之後,獨自一個人躲起來默默療傷的人,在她眼中,許琅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也是一個讓她甘願放棄一切去愛的男人,所以,這麼多年來,舒悅一直陪伴在許琅身邊。
許琅心中一直有一個執念,有一個個夢魘,他想抓到殺害姐姐和母親的兇手,想證明父親許淵是清白的,這些舒悅都知道,許琅這些年一直都是這麼做的,不然許琅為什麼會去報考警校,原本以許琅的優異成績,可以直接被保送到知名大學的,許琅為什麼在被特招進入刑偵二隊之後,那麼拼命,在屢破奇案,獲得很多警察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榮譽的時候,有誰看到了許琅為此付出的代價,許琅身上的一道道傷疤就是最好的證明。
哪怕許琅在刑偵二隊短短的三年時間裡,獲得過集體一等功兩次,集體三等功四次,個人一等功一次,二等功三次,三等功四次,但是這些獎章和獎狀,許琅從來沒有擺出來過,哪怕在後來離開了公安系統,開了偵探事務所,也沒有把這些曾經獲得過的榮譽放在偵探事務所,被人或許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舒悅知道,杜子喬也知道,只要許琅母親和姐姐的案子一天沒破,父親許淵的清白一天沒有得到證明,許琅就覺得自己哪怕獲得再多的勳章和獎狀都對不起父母,對不起死去的姐姐。
舒悅在等到晚上九點多之後,發現許琅還沒有出來,就走進了臥室,發現許琅其實已經醒了,就倚靠在床頭上抽菸,在床頭櫃的菸灰缸裡已經插滿了菸蒂,看樣子,許琅應該醒了有一段時間了。
舒悅走過去,坐在許琅身邊,伸出手,拿掉許琅嘴裡的香菸,放進自己的嘴裡,抽了一口之後,把剩餘的香菸丟進了菸灰缸,然後吻住了許琅。
過了一會兒,舒悅坐起身子,伸出手,動作輕柔的撫平了許琅緊皺的眉頭,輕聲說道:“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神。”
許琅看著眼前的舒悅,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搖搖頭,說道:“沒想什麼,就是想你了。”
聽到許琅這明顯帶著敷衍的話,舒悅還是聽得心滿意足,伸出一根手指,在許琅額頭上輕輕地戳了戳,說道:“大懶蟲,起床吃飯了。”
許琅看著舒悅,突然一把抱住舒悅,壞壞的笑道:“不吃飯吃你行不行?”
被許琅突然抱住,舒輕輕拍打了一下許琅的肩頭,然後就放棄了抵抗,說道:“你受傷了,需要吃飯補充營養。”
“不嘛,我不想吃飯,就像吃你。”許琅抱住舒悅,把頭擱在舒悅的肩膀上,撒嬌道。
“乖啦啦,聽話,起床吃飯了。”
儘管被許琅抱著,舒悅感到很溫暖,很有安全感,但是她還是諄諄誘導著許琅,讓他起床吃飯。
最後兩個人在一番耳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