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一群漁民看見她,連打槍都忘記了,倒提槍桿衝上去,將她圍在中間,槍桿子當船槳,劈頭蓋臉地打下去。
慘叫聲漸漸湮滅,司空昱沉默轉開眼。
不必同情,自有因果。
這是後船,離主船靠得很近,一些打紅了眼,終於忘記害怕的漁民,開始對主船開槍,主船上的人看見後船那一幕,早驚得魂飛天外,丟掉手中的燒火棍子,開始四處逃竄。恐懼的情緒一旦蔓延就不可收拾,轉眼五艘船上的人都開始尋機逃生,海面上似下了餃子,翻滾著無數掙扎的人體,再被駕駛小船趕上來的總督府軍隊和當地武裝團俘虜。
“太——史——闌——”在接二連三的打擊中終於絕望的海姑奶奶,忽然一聲嘶吼,掙脫護住她的人,一抬手,手中不知何時也多了一把小巧的南洋手槍,狠狠按動扳機——
太史闌眼睛一睜,手霍然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