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這樣的人參酒實在不算是昂貴的物品,也稱不上是行賄的。
朱玉鑫更是喊道:“陛下,正是如此啊,趙大人的人參酒極好,微臣好酒,就常常喝一些,但每一次拿到的都是真正的人參酒,從未在酒罈之中發現過金銀!”
一邊堅持酒罈之中有金銀,一邊又連忙喊冤,皇帝心中其實還是偏信趙九福這邊,畢竟呂靖真的要找人徇私枉法的話有的是辦法,何必讓一個剛到手底下沒多久的人去辦,這般一來豈不是走漏風水的可能性更大?
只是那御史振振有詞,皇帝也不好直接無視,只得說道:“張御史,你若是有證據便拿出來,不然的話朱大人和趙大人怕還要告你一個誣陷之罪。”
張御史卻說道:“微臣已找到一朱家下人可以作證,只等聖上發令搜查。”
這話一說,趙九福和朱玉鑫的臉色都不好看,這恐怕不只是誣告,甚至還有人做好了栽贓嫁禍,只是不知道朱家人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時候朱玉鑫反倒是反應過來,他冷冷喝道:“我朱家從未出過枉法之徒,還請聖上下令嚴查,還我朱家一個清白名聲。”
皇帝略微皺眉,顯然也意識到這事情有些不對勁了,他的眼光從呂靖身上掃過,又落到了金貴妃和德妃母族的身上,最後卻看著康親王說道:“既然如此,康親王,此事便由你來徹查,康親王向來奉公守法,律法嚴明,想必能還無辜之人清白。”
康親王深感此事棘手,明眼人都知道這件事摻和進來的可不只是幾個官員,再說朱玉鑫還是他的妻弟,康親王看著哭喪著臉的妻弟,已經預感到回家之後王妃的哭訴了。
但此時此刻,他也只能站出身說道:“微臣接旨,必當查清此案。”
這般一來,呂靖、趙九福、朱玉鑫三人作為被告,直接就被康親王帶回來刑部,雖說沒有讓他們下獄,但也讓人看管起來,以免他們出去銷燬證據。
三人自然還不是同一個房間以免串供,臨走之前,康親王去看了一眼妻弟,壓低聲音問道:“你老是告訴我,到底有沒有收受金銀?”
朱玉鑫這一次是真的冤枉,他確實是有一些不成器,這麼多年了還得在姐夫的提拔下混飯吃,但真不是那種胡作非為之人。
當下就喊道:“姐夫,我是真的願望啊,趙九福就送了我幾罈子美酒,我不是還請你喝過一次,這酒水裡頭放了金銀哪裡還喝得了?”
康親王聽了倒是放心了一些,也知道這個妻弟雖然平時不靠譜卻也不是那種撒謊之人,但是很快的,派去朱家的人卻帶來一個不大好的訊息,朱家那個下僕還被御史藏在了督察院還未提審,但從朱家找到的酒罈裡頭,竟然真的有金銀存在。
不只是朱玉鑫,就是康親王也覺得此事太過於蹊蹺了,他這個小舅子就算是個傻子,也沒有理由將拿到的賄賂一直放在酒罈裡頭,最後還堂而皇之的放在書房吧?
但搜查的結果卻恰恰如此,更要命的是還有一個人證在,此人雖說只是朱家外來的僕人,卻口口聲聲說曾經有一次見過朱玉鑫抱著酒罈回來,自己想要幫忙接手卻發現酒罈過重。
這般一來倒像是認證物證都在,不管是趙九福還是朱玉鑫都目瞪口呆,更可怕的是呂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被翻了個底朝天。
誰家能沒點雞毛蒜皮的事情,既然有呂靖這個工部尚書在,即使他不去走任何的人脈,只要不是傷筋動骨的事情,刑部這邊就願意賣一個面子。
然而到了此刻,這些事情堆積在一起卻成了趙九福和朱玉鑫的催命符,成了他們賄賂和徇私的鐵證,任由誰都能看出一二問題來,偏偏明面上看就是證據確鑿。
認證物證都在之後,趙九福幾人就沒有那麼好的待遇了,很快就被康親王關進了刑部的大獄,此刻他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