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嵐聽江母說這一通話之後,有點好笑的看著自己媽媽。“媽,你是不是忘了這是空間裡頭,除了我還有我願意帶著進來的,別人是進不來這裡的,不需要去偽裝啊。”
江母捂著胸口衝江文嵐說:“你甭管是在空間還是在外頭,你趕緊的把它收拾好,趕緊裝回去。我這心裡嚇得突突的。”
江文嵐看江母確實被嚇得不輕,趕緊把那個小抽屜推回去,又把卸下來的木板插了回去。
接著又費勁巴拉的把這個木箱子挪到了小木屋裡,把剛才倒騰到筐裡的紅薯又倒了回去。
然後去洗了洗手,對江母說:“這回行了吧?您放心吧,咱們就當它沒出現過。咱們還踏實的過自己的日子,我該幹活兒幹活兒,咱們用勞動換來的糧食吃著也踏實。”
江母點了點她的腦門兒,“就你會說話。”
江文嵐嘿嘿一笑,看江母恢復平靜了,她也不打算再繼續看書了。
經此一嚇,她也沒有心情再繼續看了。看了也是浪費時間,根本就不進腦子,現在滿腦子全都是那一抽屜的小黃魚。
江文嵐也不敢再跟江母討論,怕真把自己的媽媽嚇得神經衰弱。
江母看江文嵐也不打算再看書了,跟她說:“那咱們出去吧。”孃兒倆就出了空間。
此時江文峰睡的四仰八叉的,被子踢到一邊,人已經往炕尾滾過去了。
江母囑咐江文嵐躺好把被子掖好,又拍了拍自己的兒子讓他趕緊睡到褥子上把被子蓋好。
也不知道晾了多久了,這大冬天的,凍個感冒發燒的有他好受的。
江文峰被江母拍的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翻著身滾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江母看著一雙兒女都蓋好被躺好了,自己也躺好之後就準備睡了。
她怕江文峰還沒有睡實聽到她們的對話,也不敢跟江文嵐說的太明顯,只是輕輕的拍了拍江文嵐的胳膊囑咐她:“啥也別想了,趕緊睡吧。”
江文嵐嗯了一聲,雖然嘴上答應了江母不會亂想。但是江文嵐怎麼可能立刻就能平靜的入睡呢?
她這一輩子也沒看到過這麼多金子!上一世兒女還算孝順,會給她買一些金首飾。但也都是很小的掛墜或者戒指,真沒有財大氣粗到買那種很粗的鏈子或者手鐲,更別說見到金條了。
畢竟上一世過了大半輩子的苦日子,晚年也只能算是普通人家,錢夠花但也沒有富餘太多。
江文嵐想到現在大家都困難,突然拿出這麼一大筆的金子,不說能上哪兒去換錢,就光是這批金子就足以招來禍端。
再加上十年的動亂,那個時候更是不知道自己面對的人是人是鬼,都不可信。
所以這批黃金至少要沉睡20年以上,最早也得等上17年。等77年高考又重新開始,國家政策出現改變那個時候才能尋找機會,看能不能把它變成現金去置辦資產。
上一世她的小女兒在20世紀初買了一套房子,沒幾年趕上奧運會房子的價值就翻了一倍。在她去世之前,房價至少是她小女兒買房子的時候的10倍。
所以如果這一批小黃魚能變現,江文嵐決定在恰當的時機把它們都變成房子。
江文嵐在心裡邊給這批金子規劃了一下用途,又知道至少十幾年之內都動不了它,也就拋到腦後,慢慢的睡著了。
這樣規律又平淡的日子又過了一週。週五的晚上,江文嵐和江母在空間裡邊一個看書,一個編東西。
江文嵐在想自己到底是週六就過去還是週日凌晨起床趕夜路過去。
江母一聽說閨女要趕夜路,凌晨出發。嚇得她立馬連連反對:“堅決不行!這黑天半夜的,路上出點兒什麼事兒,你想喊人都沒有人出來!”